大手下挪,掐紧她扭动的腰肢,铁钳似的五指深陷入细白的肉,“你的子,你这整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霍骠的。我想就,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话音未落,一,怒张的巨硕肉棒破开红细窄的肉,狠狠地贯穿她的。
他的手指粝带着厚茧,那一又极为感,沈拂砚颈脖扯紧,浑直抖,“别、别这么弄,好疼……”
男生膨惊人的感和炙灼的温度让沈拂砚打了个哆嗦,“不、不要……”
沈拂砚惊呼连连,下腹激烈地往上一抽,大热涌出外,被霍骠尽数干净。
“沈拂砚,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份?”他扼起沈拂砚下颌,狭长鹰眸迫至她眼底,“我们已经登记领证。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霍骠的女人,你有义务取悦自己的男人。”
霍骠忍不住冷笑。见到旧情人,就不许他她了?怎么,她还打算为叶光澜守?
沈拂砚无力地抽泣,“霍骠,”两排乌密纤长的睫掀起,黑白分明的杏目泪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她将屁往后挪,试图躲开他狰狞发的。
比起仰面躺在地上的沈拂砚,趴跪在她下,狂热专注地为她的霍骠更像一条饥渴难耐的公狗。
今天不想。
霍骠轻啧一声,干脆将她双臂扯高,摁在她。
打量沈拂砚够了,霍骠自己的鸡巴也早已胀得生疼,没耐心玩儿太久,最后将抵着口一抿,薄的肉被他在嘴里重重地嘬了几下。
沈拂砚用力抽了抽腕骨。
霍骠挑眼睨向女孩儿艳迷离的小脸,比起高的沈拂砚,他更觉满足亢奋,‘啵’的松开嘴,直起,虎口卡着胀的阴上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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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了一会儿,你都了,宝宝是有多,嗯?”霍骠低笑起来,一手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摸她的,指腹拨弄颤缩的小口,把里面濡的肉翻出来玩儿。
看来不止口,连里面的肉都被他了,充血胀得厉害,颜色也由粉透转为艳的殷红。
沈拂砚膛不停地起伏,两条放浪地往两侧撇,门大开,红的犹在一缩一缩地着细细的水线。
“不弄了,那你,好不好?”霍骠握住,往腻腻的肉蹭了几下,抵上她翕动的。
今日和往日最大的不同,不外乎重遇了她的叶光澜学长。
“又怎么了?”霍骠不耐地蹙起眉,“乖,不许再闹。” 攥住她胡乱拍打自己的小手。
开两厚的阴往里捣,漉漉地来回扫的牡蛎肉。
刺激太大,沈拂砚扭着腰呜呜地哭喊,感觉不止内的水儿,连自个儿的魂儿都被他出来了。
她突然异常激烈地挣扎起来,伸手拼命推去霍骠绷紧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