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话赶话的,气氛就有了火药味。在猜疑、嫉妒与情的驱使下,霍骠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面对沈拂砚时,特别容易冲动,失控。
先是撞见沈拂砚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交谈,继而在夜总会失去她的踪迹,担忧、焦灼、恐惧……短短十几分钟,已令霍骠肝胆俱裂。今日种种,对霍骠的冲击,丝毫不下于沈拂砚本人。
她滴滴地告诉他:我好喜欢霍骠。
霍骠眉心一紧,“乖,忍一忍,上给你。”攫紧她后腰将人按在自己前,不许她乱动,悍腰一阵凶摆。紧实的腹和沟肌肉层层深纵交迭,充血迸起,显现出凌厉贲张的爆发力。
数月来,沈拂砚对他前所未有地爱恋顺从。他彷佛陷入一个绵胶腻的美梦,再也不愿醒来。
褪去,理智渐渐回笼。其实霍骠不是没意识到,二人刚才的事于沈拂砚而言,与强暴无异。
发完的不急于出,仍搂抱着沈拂砚跪坐在地上,垂首一下一下地亲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宝贝儿,好舒服。”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像饱餐后的狮子般慵懒,餍足,紧接着柔声问她,“砚砚呢,觉得怎么样?”
怀内之人一声不吭。
霍骠骨一抽,心脏没由来一阵紧缩。他了,语气愈发温和缱绻,“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探手去她间,打算查看小有没有撕裂。
足足了一分多钟,霍骠抖了抖,连最后一滴华都挤进心爱的女孩儿内,才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即将释放的瞬间,他难以自控地合齿切入沈拂砚颈侧脉搏的位置,咬得极深,齿间血气腥腻。他的阴同时开更为仄紧的颈,将硕大强行进少女幼小的子。
眼见沈拂砚一副颓萎消沉的样子,彷佛已是了无生趣,霍骠后悔了,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强势、傲慢和暴感到懊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不她是哪种意思,霍骠既然起了意,本来是一定要去看的,然而沈拂砚突然喊了声“霍骠”,他不自觉地一顿,随后还是作罢,转而抵额询问她,“嗯,砚砚想怎么样?”
回来的路上,甚至是给她喂药之时,他都没打算碰沈拂砚,遑论对她来。毕竟她受了惊吓,还发热生病。
沈拂砚双眸紧闭,浑痉挛,气若游丝般泣着,心想总算可以解脱了,继而又觉得,也许自己一辈子都解脱不了。
良久得不到回应,霍骠心里打了个突,眉眼也淡下来,低颈去细瞧她的脸。
沈拂砚终于有了反应。她艰难地并拢,同时轻轻摇,不知是表示不疼,还是不想让霍骠检查自己下。
那一刻,霍骠脑发热,满心激,觉得就算为她死了,也甘之如饴。
亟待证明什么,或者说,宣示他对沈拂砚的主权。
沈拂砚下腹猛地一弹,腰眼突突乱,“啊啊……不呜,好疼啊……”咬得发白的嘴闷出一声声干哑的惨叫。
沈拂砚已经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涣散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神情十分麻木可怜。
今晚出门之前,他哄沈拂砚睡觉,小姑娘缩在他怀内,笑容比蜜还甜。
随着男人低沉哑浊的嘶吼,强劲的浆如同一般在沈拂砚稚弱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