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此刻的状态可谓是有心无力,贺天不费灰之力地将那条想使坏的捞进臂弯里,另一只手掌压向男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小母狗要是想的话,就自己把屁里的东西排出来。”
莫关山想挣扎着再给贺天一拳,但他没给自己这个机会,抓住他的手腕压在背后将他反转过去。赤的口贴上冰冷的瓷砖,两粒褐色的上在这种刺激下立起来。“既然莫哥不想的话,我帮你锁起来。”
仄的杂物间充满了情的味,两个高大的男人挨着,贴着,彼此的呼都交织在一起。
偏这没眼力价的王总还一个劲儿地问,就差贴莫关山脸上去看了,气得莫关山想踹他,更想踹在人群外作乱的贺天。
“,你他妈怎么还随带着这个。”莫关山疼出一脑门的汗,火大地抬就想给这个荒唐的小子一脚,“你他妈放下!给我放下!”
“你他妈知不知你刚在什么!”莫关山梗着脖子红着脸,恶狠狠地拽住贺天的衣领把他向下拉,刚才在众目睽睽下差点直接高的事他都不敢回想。
人群焦点突然了下,往后踉跄了一步,边的合作伙伴急忙伸手去扶。“莫总怎么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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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提别的男人?”贺天被宋清鹤放养惯了,提前逝去的长辈也没大没小,何况是在与莫关山的事中,什么都得后排。他不爽地挑眉,一掌拍上男人的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脆响亮。
冰冷的金属贴上火热的,在莫关山一阵痛呼声中,“咔哒”上了锁。
出格的事贺天向来没少,但那么不顾场合的瞎闹倒是第一次。莫关山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在不断试探自己的底线。“贺天你他妈又发什么疯病,那是这次项目的合作伙伴。老大那么明一人,怎么就养出你这个满脑黄色废料的小子!”
不扶还好,这一扶屁里的东西震得更欢了,刚要脱口而出的“没事”直接被咽回肚子里。莫关山不敢说话了,怕一开口就馅儿,明天新闻版条就是某公司老板酒会上疑似高,那可彻底不用活了。
衣领皱成一团,刚肚子还挨了莫关山好几记拳,贺天仍是一脸笑眯眯的,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是猎人生气的信号。“你和那王总亲近啊。”贺天借着莫关山的力,顺势凑近男人的颈窝,尖锐的虎牙咬上那脆弱的肤,“还敢对别的男人那样笑,其实巴不得直接那样吧。”
那混小子装模作样地拿着支酒,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不用想也知他兜里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