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香弥漫在静室里,燮信倚桌而坐,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女子上连,只是凝眸注视着杯中的残酒,偶尔呷一口,瞥一眼人。
她本是殷国小公主,从小备受爱,自负美貌,又读过诗书,心颇高。得知是一位大人买下了她,心里便存了一丝野心,只要能讨好大人,或许命运还会有所改观。而此时,看见这位大人生得如此俊美,年纪又合宜,更是春心萌动。
女子歪趴在地,不敢再出声。
人轻咳一声,微觉尴尬。这名女子是这批女中最貌美的一个,形仪态直比倾城尤物,方才说出口的话音也婉转动人,即便是放在美人如云的花楼里,也该是个万人争抢的花魁。这样的材料用作肉壶,也不至于委屈了这位信王殿下。岂料却仍不合贵人的心意,只因多说了一句话,便挨了他一耳光。
女子毕竟是生惯养长大的,挨了他一耳光,又被他扯着发,疼痛不堪,如此这般,在他轻蔑的审视下,她再也无法伪装,媚态尽失,眼瞳不自觉带了泪。那委屈可怜的神态却和玉儿有了几分神似。虽则只是几分神似,也足够让他的目光停留片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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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信抬眸。
,靠的不是别的,只是一肉。民间女子自出生起便懂得的理,这些贵族少女却是在逃难途中,才渐渐学会了。
人思索着,说:“殿下,容老再斟酌……”
“废品。”人,接着又拾起竹筒,往另一名女子肉间去。
须臾,他松开手,:“就这个吧。劳烦长教导她规矩。”
人转过来,捋着胡须笑:“貌皆是上品,又是难得的子,是极好的材料。不过,究竟如何,还需细验。”
“大人,请让来侍奉大人吧,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她婉转了子,媚生媚气地。
燮信着手心,冷冷地问:“本王准你开口了么?”
女子形容媚,目光空,却在看到他时,忽然有了神采。
人微微愕然,却也不敢再问,只好在蒲团上躬下来,恭敬:“自当尽力。”
女子急急爬近他,正再开口讨好,耳边啪的一声响,脸上忽然一热,子也在那力之下歪倒向一边。
燮信盯着那女子被他扇的脸颊,漠然不语。
人便取了用,在地上铺开。他先拾起一支竹筒并一只瓷瓶,挪动几步,一手抚上她们的肉,从瓷瓶中撷了一抹药膏,一一抹就在女子间,而后便把竹筒插入其后内。
燮信淡淡一笑,“过来。”
把所有的用一一试过后,人挑出一名女子,让她抬起来,眯眼审视过后,对燮信:“这女甚好,孔外松内紧,水充盈,观之不俗,殿下意下如何?”
她们顺从了命运。柔弱的闺阁少女没有别的选择,枯坐着坚守气节,不出几日便只有饿死,而了隶,她们便能活下去。
燮信微一颔首。
这位殿下,心果真不同凡俗。
过了片刻,他放下酒杯,问:“这批女子如何?”
此时,又见信王拽着那女子的发,微眯着眼看她,神情嫌恶,便如看一团生了蛆虫的死肉。
一名女子忽然痛叫一声,趴伏在地,那细如拇指的竹筒自她间掉落,青竹节上还带了几缕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