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她间溢出难耐的。
见少女没有抗拒之意,他欣喜若狂,继续用尖撬开她的贝齿。
微弱的“簌簌”声响起,外边儿似乎下雪了,画室内的两人却缠吻得难舍难分。
等一切都缓过来,李康宁已跨坐在男人壮的大上,两人均衣衫散乱。
不知怎的,那日在庆云楼的旖旎画面同时涌上两人的心,叔嫂俩呼变得急促,气氛不断升温。
“你,你说。”李康宁双颊酡红。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释放出那凶悍的凶物,并隔着少女透了的亵嵌入她的心。
“嗯……”李康宁心里既羞又怕,又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许是因微臣长年累月在外,微臣的生母金氏与微臣十分生疏,待兄长却是格外亲厚,就连外祖家有事也宁可劳烦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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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亵不知不觉中已洇一大片,黏糊糊地紧贴在心。
男人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就在方才,微臣经过城西时无意间瞧见兄长独自一人前往微臣的外祖金家,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惊动兄长亲自前往。”
“你放心,我一会儿便命人去细查金家究竟发生了何事。”
忽然,鹅卵大的狠狠一,撞到上方凸起的小肉粒,少女躯乱颤,快感如泉水涌。
“公主,宁宁……”他从她的耳廓一路吻下去,过纤长的玉颈、致的锁骨……
此时此刻,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绮丽春梦。
自那夜在庆云楼分别后的无数个夜里,他只要稍稍想起她,腹下便疼得厉害。
男人的声低沉磁,耸腰一上一下地动,磨得她不住呻。
裴翊之又故意沉声:“公主,微臣还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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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也罢,他再也不想忍了。
劲瘦的窄腰。
四目相对,少女氤氲水光的眼眸如同两汪深泉,深深蛊惑着裴翊之的心神。
半个月前李康宁便命人查出小叔子为何从小被放养在燕山的别院,也知晓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备受苛待。
好想让小叔子同上次那般用伺候她,可,这回没有什么酒酿子作借口了……她满心羞耻地想。
如今再听他这番话,她心底不禁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怜悯。
李康宁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宛如蚂蚁啃噬,只能难耐地呻着。
李康宁感受到他火热的大钻进口腔,强势的搅动让她几乎窒息。
隐藏在心底的野兽再度出笼,裴翊之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住她红的樱。
裴翊之呼愈发重,整张俊脸涨得通红,汹涌的情在他的躯里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