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别……不要了……”少女浑痉挛,像是有什么即将从内涌而出。
就在她思绪发散之际,裴翊之已坐起来,并扶着那憋胀到赤红的肉棍抵了上去。
李康宁蓦地记起上回的痛楚,突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如铁杵般的巨物紧紧贴着泥泞不堪的肉儿,缓缓研磨蹭几下。
如今她已知晓这不是失禁,而是,却也仍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耻万分。
灭的快感袭来,如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席卷一切,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裴翊之额间青突突直,他亦被夹得生疼。
另一手又握住一只白饱满的子了,并俯首住那颗嫣红的尖尖儿肆意吃。
一注清澈温热的无法自控地倾泻而出,淅淅沥沥浇了男人一脸。
“宁宁,宁宁……”他试探着唤了几声少女的小名,嗓音哑沉得不像话。
他剑眉紧蹙,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就在这时,那壮大的肉棍骤然进,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将花彻底贯穿。
可一想到这的幽花也曾为另一人绽放,他又生出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楚与悲恸。
反应过来后,少女不由羞赧得小脸红。
方才在他的几番吃疼爱下,少女稚的馒小变得烂熟透,艳滴。
小足够,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可到底是初次,难免有不适。
裴翊之咙不住动,哑声:“公主别怕,已经很了,不会疼的。”
“若是疼就不许继续了!”她又急急补充。
李康宁轻咬下,她看过的艳本里也确实提过只要春水够多能缓解破之痛。
她的羽睫微颤,弱弱地说:“不要了好不好?我怕疼……”
趁着少女没开口让他退出去,他急忙捻住那颗胀不堪的阴按起来。
棒似被死死勒着,裴翊之也疼得发麻,险些就被夹了。
男人又用他那高鼻梁不断来回磨蹭那粒胀充血而发的阴,碾得春水涟涟。
他伸手把那两的蚌肉朝两边一拉,将口扯开了些,又是一汪透明水渍溢出来。
大夫们都口径一致地说,行房时只要妇人的私密足够便不会产生痛意的。
旋即,男人猝然沉腰,圆硕了进去——
这些日子除了抄写经文,她还没忍住悄悄命人寻了些春艳本来瞧。
雪青色小袄尚未褪下,衣襟却散开了,两只白浑圆的雪不时弹出来。
少女的小脸皱成一团,“疼疼疼……”
“嗯……”李康宁不禁浑一。
“好。”男人双眸布满猩红,他间那青盘虬的肉刃已狰狞到骇人,直地矗立着。
可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变着法挑逗着她的感点,又将尖入紧致热的小,进进出出。
顷刻间,李康宁眼前乍现一白,仿佛陷入了极致的迷乱——
他不清楚兄长平日与她同房的情况,但自从上回他在庆云楼把人弄疼后,他便特意去询问了几位擅长妇科的大夫。
“好吧,那你轻一点……”
“啊,疼……”李康宁黛眉蹙起,双眸再次盈着泪花。
他想不明白,公主这生得如此仄紧致,平素究竟是如何与兄长欢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