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莫名悸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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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爽让她出一接一腻腻的花,连男人沉甸甸的都被淋了个透。
若想更近一步,考取进士便难过登天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搓那颗如石子的肉,又变换着角度用肉浅浅蹭漉漉的蜜,缓进缓出。
“好。”男人阔步朝右侧走去。
顷刻,两人同时到达峰……
“唔……嗯啊……”李康宁忍不住地溢出呻,小脸红得似要滴血。
他一直竭尽全力强忍着意,浑上下结实的肌肉不断鼓动偾张,壮的臂膀更是青暴起。
他很自信定能在床笫之间征服公主的与心,叫她从此乖乖雌伏在自己下。
缓了片刻,李康宁望向男人间那才刚发过却仍的硕棍,心尖微颤。
临近春闱,驸裴禹瑾在淮安侯府的松风院内闭关备考。
*
电光石火间,堆积的快感倏尔飚升到点,少女浑颤栗,裹着大鸡巴的媚不住地痉挛抽搐。
他拉起少女的小手握住大到骇人的肉棒快速套弄,又俯下去重重嘬吃她哒哒的小。
裴禹瑾看着书桌上的历年会试考题,不由陷入了沉思——
忆起若卿表妹平日在他下婉转承欢的柔弱模样,再联想到公主那姝艳百倍的颜,他腹下骤然一紧。
原本充斥着旖旎异香的画室又额外增添了一淡淡的石楠花似的腥咸味儿。
“公主喜欢吗?”裴翊之哑声问。
小被肉棍小幅度地抽插着,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棒每一条狰狞盘虬的青是如何缓缓摩肉。
她咬呜咽,泪眼婆娑,“唔……不行了……”
李康宁只觉灵魂都要被他出窍了,整个子不自禁地向上弓。
他的才学并非出类萃,各方各面都中规中矩,考取秀才确实绰绰有余,但能年方二十取得举人功名纯粹是走了运。
李康宁神思涣散,只见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浮着薄红,眼瞳深邃,有种叫人沉沦的魔力。
转眼便迈过了年关,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直到腰眼酥麻到极点,几乎就快要出来他才咬了咬牙,生生将胀的大鸡巴抽出。
少女的气势当即弱了下来,“在右侧……”
与此同时,锦衣卫连夜前往城西兴化寺胡同金家,将这座小宅院围得水不通。
裴翊之却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净房在何?微臣先抱公主去清理一番。”
“啊……啊……”
公主这半年来一直以春闱在即拒绝与他圆房,如今会试近在眼前,到时不论是高中亦或是落榜,他都必须要生米煮成熟饭,与公主成为真的夫妻,否则……
硕肉刃直地捣入深,狠狠贯穿,“噗呲噗呲”的插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她抿了抿,正色吩咐:“你退下罢,让芷兰佩兰进来伺候我梳洗。”
见她并无不适,裴翊之逐渐加重了力。
裴禹瑾眸底极快掠过一丝诡谲的光。
裴翊之双眸布满猩红,呼愈发重,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不顾地狠数十下。
虽是画室,但她时不时会在这边逗留过夜,故而这的寝房与净室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