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抽泣：“莉亚怎么办，你还会去找她吗，我这样问，是不是太任了，真的很抱歉……”

        涅斐尔看着她微微发抖的，似乎明白了：“你因为这件事，所以泪么？”

        “不全是。”她其实很开心，能听见那句约定，属于涅斐尔大人的陪伴。

        他说了，永远，forever。

        对于伽芙而言，这是一生，可惜人类的一生很短，她可以在他边，十年，三十年，甚至五十年……

        变成一位年老色衰的老太太，陪在正值青年的涅斐尔边。

        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真令人心碎。

        她必须些什么。

        她想，大多数的魔法师似乎比普通人类更加长寿。

        可那又如何，仅仅是延长寿命而已。

        随后回忆起坊间的传闻，据说血鬼咬破人类的动脉后，被咬的一方可以获得永生，森林的守护者莱兹似乎认识血族，改天前往郊外拜访她，也许能实现她迫切的愿望。

        ……

        在涅斐尔眼里，她还在计较关于莉亚的出现，为那个微不足的假想敌而感到难过。

        时候不早，楼层外的天空剩下几片云彩，一向不屑置辩的他，背对着寒风，看对方沉默不语的样子，他终于拂去肩的落雪，垂眸：

        “伽芙，世间的魔法不能阻止女对吾的爱意，只能确定，你是吾唯一的新娘。”

        他说话时，伽芙的锁骨有印记正在发，她终于抬，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有被风干，便迎着他的目光，忘了回应。

        她应该拿什么回应？

        涅斐尔始终注视她，在等待答案。

        他们之间的交，像是一个不断确认的过程，确认往后的份，确认彼此的心意。

        伽芙松开手，她认真的回应：“一直以来，对您的感情，其实和吻痕没有关系，我是真心喜欢您的。”

        确认了。

        涅斐尔勾一笑，那一笑，短暂而得意，只要见过，便能明白“摄人心魂”并非夸大其词。

        他笑了吗？

        一定不是幻觉，伽芙在心里回味无数遍，生怕失去记忆。

        “我见过克瓦里昂的笑，跟您不一样。”她想夸他。

        涅斐尔却是眸光一暗：“克瓦里昂作为男人的确优秀，你如果有兴趣。”

        他很较真。

        不等对方回答，继续，“吾不介意杀了他。”

        说完，转进入房间，往楼的方向走去。

        被威胁了，可是……为什么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