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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囡今天好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很乖。”
沈枝竹摇,而后抱紧他,声音呜呜咽咽,夹得愈紧:“就是觉得不像你了。”
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与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觉得上瘾。沈枝竹上连汗也是香的,他嗅着她的气味,几乎像是回到十几岁刚晓人事,连夜自的时期。
那几滴被沈枝竹到口中的血,像一个个红色的讯号,仲南看到她蹙着眉,下因为他不断的撞紧紧缩在一起,嘴微微张着息,眼神迷茫看着虚空,有时候他得力大了,她会看向他,眼波涌动如灯塔四周的海水。
仲南在床上说调情的话又色又正经,沈枝竹想不明白好好的名词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能这样让人心慌。
仲南看她哭得伤心,索把人抱到浴室。他拿下挂在浴缸上的淋浴,轻轻冲洗交合的地方,这样也不愿意出来。沈枝竹是真的觉得他今天疯得厉害,挣扎了几下均被男人镇压,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着他肩膀不撒口。
他又发狠了一下,揩掉沈枝竹眼角的泪水:“会很……很想你。”
仲南感觉自己被她这样看着,有一种野兽似的望从心里跑出来,像是某种淫秽梦境的复现。他捂住她的眼睛,进出的速度突然变得极快。
好不容易因为交谈温和下来的押弄又变得凶猛,沈枝竹酸得厉害,仲南便一边她的肚子一边。刚才的询问像是打开了仲南的话匣子,他开始有很多话要说。
仲南嗯了一声,把她被汗水沾的发拨到脑后:“害怕?”
被得漉漉的,就着月光沈枝竹看到上面的红痕,被仲南咬得起来,艳丽得几乎与他的色相同。
仲南低低:“我也不知为什么,但是看你我的血,我会很兴奋。”
“不脏的,哭什么?”
“嗯?”仲南抬起,嘴颜色鲜艳。话一出口,沈枝竹才发觉他此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下意识:“你今天……呜…好凶……”
她宁愿仲南说她小批又了贱屁欠,也不愿意仲南一边狠干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我爱你阴被你这样夹着的感觉让我有的望。
她听着仲南说这样的话总是会得很快,而后产生一种要被死在床上的感觉。
沈枝竹看他那明显兴奋的眼神,知他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你好变态。”
仲南哑声问她:“我的血是什么味?”
沈枝竹听不得这个,她拿过枕盖住自己的脑袋,却又在仲南起端来杯子的时候坐起来吨吨喝水。
仲南低低哄她,动作却越来越凶,高的淫水间歇从连接的地方涌出来,直到沈枝竹断续的哭声陡然变大,他才意识到刚才的那次是她了。
“伤口要是感染,疼死你。”她恨恨。
女的气味,他的爱人,柔又脆弱,红的尖和阴像幼鼠一样感禁不起折腾,他甚至想把自己脑子里那些混乱淫靡的想法都说给她听。
指尖到了口中。
血和汗混在一起,沈枝竹闻到血腥气味,同时也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仲南似乎更加兴奋。她有些茫然地揪着他的发,柔的灰色发丝像缅因大猫的颈蹭在她的口,撩拨过尖时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去躲。
仲南在这个时候摸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直到腰眼的位置才将她猝然拉进,肉棒在这个时候狠厉地进来,让她的口几乎被刮得有些疼。
仲南也不停,把她翻了个,就着水弄她。
沈枝竹很乖地环着自己的膝弯,因为剧烈的弄手指几乎抱不住,生理眼泪从仲南指溢出来,他空出的那只手按紧女孩子的腰,一次次尽捣入。
因为情而沸腾的粉色海水。
“你的阴很……我们了多久了?要喝水吗?”
仲南看着女孩子的双颊微微凹进去又弹回,晓得她是在。她的脸因为长时间的交欢红红的,食他的血时眼神好奇里带着认真。
沈枝竹张口唤他:“仲南……”
“我要……我要坏了……”沈枝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法接受自己出来的事实:“我要洗澡……你放开,别弄我了呜呜……”
“听话,很快就好了。”
仲南笑起来,眼尾有很细的笑纹,他换了姿势,把人按在床上进入,声音如影随形地缠着她:“是,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