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向她:“累吗?”
另类的耳鬓厮磨,沈枝竹的发丝迟钝地蹭过仲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仲南应该是临时出来的,因为没一会儿,萨沙又让人过来叫仲南过去。
但未被表达的情绪不会就这么死掉,它被仲南掩在心里,将在派对结束的后半夜,以一种更加原始丑陋的方式爆发出来。
但是……
面倒映了分情貌,仲西录得认真,把那分也特意拍了一下――大手扶在腰间,手和由裙子勾勒出的柔线条在互相应承、推动。
沈枝竹没有直接回答,她偏过,盯着仲南的耳垂。
“在拥挤的房间里偷偷接吻”,这并非仲南事的习惯。
全是他的,别人看不见,也拿不走。
周围有打量的目光投过来,讶然的,充满兴味的,哪种都有。仲南没有在意,只专注望着沈枝竹,把自己想说的一些不怎么健康的话咽下。
他们曾一起看过一电影,这是男女主角接吻前,女人提问对方的话。
他低声:“好孩子,在这儿等我五分钟,我想我们眼下最该的事情,是回家。”
仲西想着,继续他尽心尽力的录制,因为距离的原因,起靠近了些,把沈枝竹想要的景象都拍进去。
他的哥哥现在一定很想让沈枝竹只给他一个人看。
仲南确信自己有点儿了,很不应该,但这种短时间内多次的亲吻,让他很难控制住想贴近她的心情。
她问。
“我要过去了,”仲南帮沈枝竹整理了一下她的项链,低吻了吻她的脸:“没分寸的人多,你跟好仲西,等会儿伊琳娜会过来带你去楼上玩。”
甜的。
“虽然我知这样很不好,但是……”仲南低低笑了一声,贴紧沈枝竹的耳廓开口:
“很漂亮。”他客观地评价:“并且,又长高了一些。”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哄着女孩坐在他上,如现在这样扭动,热情又羞涩地开出腥甜的花朵。
沈枝竹把酒放在吧台,拉着仲南来到不远靠近玻璃面的地方,这里人稀疏,适合舞,轻缓的,完全顺从感官的舞步,仲南扶着她的腰,贴近她,带着她时快时慢地回旋。
视线纠缠,偶尔发生碰,没有太大的肘动作,仲南始终绅士地护着她的腰,由着她在他前扭出健康感的起伏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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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南微顿,摇了摇。他看得出女孩子微醺的状态,转移话题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极其简单。
仲南低,手指穿过长发托住沈枝竹的后脑,没有在意别人投来的视线,尖探进去,抚质地了她的,短暂却深入,有条不紊,而后缓慢退出。
沈枝竹完全没懂,顺口问他:“什么意思?”
有时候他不能再如从前那样,用“小孩”、“孩子”这样的名词来称呼她――情趣的用法不包括在内。
仲南于是又想到一些什么。
沈枝竹眼睛亮亮的,乖乖点。
Did you ever have someone kiss you in a crowded room?
“沈枝竹,你今晚很漂亮,我的私心让我想要请求你,剩下的时间里,不要再和别人舞,好么?”
仲西拍得很起劲。他比沈枝竹清醒,看得清楚仲南肢动作透出的情动和渴望。
沈枝竹点,视线移动,看起来又想喝酒。仲南要了一杯别种口味的气泡酒,度较之前更低,基本能保证沈枝竹在今晚的派对结束之后,还能试着走个直线。
周围时不时有人从他们旁经过,靠在吧台闲聊,或是去灯光更迷乱的地方舞。他今晚出现得迟,想要攀谈的人站在远一些的地方等待,他并非完全察觉不到。
“答案我已经知了,……和我以为的一样…”仲南摸了摸沈枝竹的眼睛,指尖蹭过睫,她没有涂睫膏,纤长的睫像翕动的柔蝶翼。
沈枝竹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喃喃自语:“你的呼好,也……”
“你不知原因吗?”仲南用挡住仲西的镜,低再度吻过去。
“我发现你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仲南下意识。
双一即分,用力的瞬间留下些微意。
沈枝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出了汗,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