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来看她月经应该刚结束不久,目前在安全期,那些新长出的柔贴附在三角区尖尖的地方,还没有被沈枝竹脱脱掉。
仲南覆上来吻了吻她的眼睛:“怕什么?我也有。况且,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点儿不喜欢?”
视频的时候,他就想咬,直沿着那弧度咬下去……
他抱起女孩,要她坐回自己上。垂眸观察了一会儿沈枝竹的状态,仲南开始用手指插女孩子的嘴。
这让他有些忍不住……
“你也会在意那个吗?我觉得但凡有人经过就会知我们在什么了,他们总不会以为这种声音是两个成年人大半夜躲在车里玩黏糊糊的史莱姆。”
“怎么不可能?你今晚可以试一试…总而言之,我是你的。”
沈枝竹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低看他。
车大幅度抖了一下,沈枝竹小声尖叫,仲南低和她接吻,边低声安抚,边缓缓从她退出来,用巾简单拭口的水沫。
不要再提草莓派了…嗯……我只吃了两个!”
傻得可以,要他对着天花板自。仲南再次想到之前,无声叹息。
“……”沈枝竹边套弄边微微抬起。
“不分场合地对你发情……以前不是这样。今天看你在我面前舞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能不能让我。”
“不要剪掉它……现在这样刚好,”仲南着阴阜,肉丰腴,胖胖的可爱的。
醉意在情的化下散了大半,她想自己总有一天也要用这种话说得仲南如她现在这般情难自禁。
仲南长长呼了口气,翻把她按在放平之后的座位。
沈枝竹有些茫然:“看什么?”
“越来越了…嗯,哥哥…哥哥……”沈枝竹着眼睛,放声音求他:“不动了…我想……给我,好不好?”
“会吗?你应该很有经验才对。”他轻声问。
仲南的声音很冷静:“有时候我觉得我有瘾。”
仲南低沉地劝告她,同时又重重了一下,口瞬间被开,夹着他个不停。
“就这样……我想看你。”他着沈枝竹的手腕放在间,而后再度把自己埋进去,只剩短短一截在外面。
他剧烈地了一声。
仲南垂眼看着那被沈枝竹号称绝不掉色的颜色,它使得女孩的嘴在他抽插的过程里变得更加鲜艳。
“原来吃了两个…如果我没记错,一个草莓派就能抵得上一个成年男人一顿饭需要的热量,那东西是正宗俄罗斯甜品师的……而你吃了两个。”
“不……”沈枝竹往后缩,“有,好羞…”
沈枝竹要被他说哭了,因为他在不断提起甜点的时候,还在用肉棒她。
交谈的声音小下去,沈枝竹呜呜叫着磨蹭男人坚实的小腹,仲南很轻易地察觉,低低:“吗?”
“你也说了是热量,又不是食量,吃两个怎么了?轻点…轻点……车在晃……”
……是有些,他一开口,好像更了。
他们开始之前,沈枝竹盖弥彰地补过脂,最外层的釉早在接吻阶段就被仲南吃了个干净,只剩涂在上面的,水红色的口红。
仲南退后,去咬。沈枝竹却挣扎起来。
“我只是觉得你吃草莓派的样子很可爱……沈枝竹,没有批评你的意思。毕竟两个它的热量,足够你清醒着被我干到凌晨三点,这是一件好事。”
交合之插弄的声音一下清晰起来,仲南清晰看到她口在随着他往上撞的动作而晃动,型很漂亮,那种肉感让他很想咬。
她高总是很乖,水安静出来打座位,仲南亲吻,一点点抚平她的紧张和羞耻。
仲南最受不了她这幅样子。
男人把涌出的水卷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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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竹用给他的动作,去套弄他空下来的左手的中指,手心一次次蹭过卡在指的戒指。
“给我看看,好吗?”他问。
七零八碎,甘之如饴。
沈枝竹再次不吭声了。他总在吊得她不上不下的时候出言求爱,并且不知她有多么受用这种情话。
收了爪子喵呜叫着的猫咪,被雨淋发的小狗,刚出生时脆弱红的幼鼠,他的心像饼干一样轻易被掰碎,而自己心甘情愿如同被驯服的家犬,一块一块叼起来喂还给她吃。
仲南确实喜欢,喜欢到被她的扫着眉骨,忍着下到发疼的不适,把她得一次次颤栗吐水。
“之前那样有时候总让我觉得你还很小……你明白我什么意思的,沈枝竹。”
受不了,好像她是他的点心一样,果酱出来,仲南在力行地把她弄坏。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