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的浅色绒,只有把她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是苦的。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裴音不去想也知是什么意思,她勉强撑起一点,眨了眨眼,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沿着赤的蜿蜒下。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止渴的果实。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很重。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李承袂俯去亲她,哑声:“不知,但你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摸和眼泪让李承袂呼困难。
李承袂的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男该有的肤色,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上。
他在她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下的女孩子。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他把“好可怜”和“对不起”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你。裴音捂住眼睛,张着口得着急: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亲近,哥哥腹下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一样。
爱她的过程像被杏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想告诉她他也在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想说她的很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痛。
浅黄色的杏子,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色的发辫。
“好讨厌……怎么能说这些话?好讨厌……”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水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种下去,从前种在边,现在种在心里。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热的手心。
才说完,就被抽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出频繁的水声,紧致,脸颊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李承袂叹:“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