腴的肉,五指分开,掌着肉收紧,无声地开始舐、。
被堵住的沉闷呼与刻意压抑的轻完全搅在一起,窗外的风雨声中,室内的少女正披散着发,冷着一张绯红的小脸骑龙。
剑士征服恶龙之前,被这型庞大的畜生在上在空中翻搅的情形在卧室的大床上复现,战合风雨,高响低鸣。
只是与之不同,少女未置甲,恶龙没有尖牙,她坐在他上,除淫玩的漉之以外,没有一点儿来自外界的坚实支撑,无力骑挂在对方的宽肩上,出着薄汗。
仅仅靠齿,她就抿着高了一次又一次。
那种同样由生理激发的快感,同样因为撩拨、进退与试探导致的崩溃,在这里也重演了数遍。
之前,她会因为洁癖和某种认知障碍,十指捂住哥哥的口鼻,自己坐在自己手上,依靠磨蹭骨节自来到达最后的峰,哆嗦着把水到手背上面,再看它们顺着男人脖颈下去。
她甚至不感到疲倦,反反复复的高带来的,如对方所言,就是濒临机能极限的爽。透的大紧紧绞着颅两侧,细的手指插入发间,她鲁又温和地控下的男人。
“好孩子…”
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沙哑,绵绵的、无法被纠正的糯。
她半阖着眼:“好会……唔…哈……”
她闭着眼拍他的脸,摩挲着要摘戒指,却只碰到细的指节。
女孩子的手指,细细的,连鸡巴都握不住。
少女睁开眼,看着男人被自己闷红的脸,沉默半晌,突然低声:“像吗?”
“……像什么?”
“像一个妹妹要哥哥跪在床上给她,而她本人淫地了兄长一的水,在他上被插得前俯后仰,晃来晃去……”
她俯下近距离地看着间的人,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不乖的妹妹。
“全都是裴金金想要的。”
手机还在录音,李承袂拿过来,看着上面的时间按了停止。
裴音已经忍不住了,埋进他口要和他接吻。柔的蹭着鼻梁薄,李承袂避开,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知不知你在拿我的干什么?”
裴音已经握住了,她弄着房,若即若离地吻他,低低:“和你亲近……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了?哥哥介意的话,当成我着给你看不就行了么,你明明知,我最喜欢草自己给你看了……”
她垂,更深地探入。李承袂受不了她差劲的吻技,按住她的肩起压回去。
尖难舍难分,相缠在一起,难以分出彼此。李承袂闭上眼,再睁开,眼前近在咫尺的,是妹妹颤抖的睫。
他怔了怔,面无表情把裴音扯到下。
自己刚才原来已经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