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大发善心的松开了扼住槿清下颌的手,言说:“口说无凭,你立字据给我!”
槿清满心满眼的疑惑,也顾不得自己中汩汩出的元阳,撑起疲的子去看陈九霄……
蜜之中一阵收缩,陈九霄便知她要高,凤眸的余光却瞥到了床案上的一柄握镜,是槿清辰起之时用来检查脖颈间有无吻痕的,也正是因此,那日陈九霄方才可以将吻痕留在了槿清用握镜也瞧不见的地方……
陈九霄动了动子,将自槿清的蜜中抽而出,急忙便站起了,随便披上了中衣,继而变戏法一般的到箱中拿出了崭新的笔墨纸砚,到小圆桌前仔细的展开了宣纸,磨起了墨来。
槿清再也受不住他这般凶狠的干了,蜜阵阵收缩,白的子颤抖连连,就在她高声媚叫,蜜中春水涌而出之时,陈九霄迅速抬手拿起了床案上的握镜,翻转之后将其对准了槿清的面容……
这一路,槿清花壶中的元阳顺着她的小屁淌而出,短短的几步路竟留了一路淫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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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中,槿清竟觉着刺激极了,连蜜里出的春水都比往日里多了许多……
花火辣辣一片,蜜中又酸又麻,陈九霄又是每一下干都深入到了她的花芯,她一直隐忍,已是到了极限……
陈九霄眸中的怒火这方才消散了许多。
“什么!?”槿清满眸惊讶,残余的情登时烟消云散,她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陈九霄,他刚刚说了什么?要她立字据?为着那样的事情立字据?!
言罢,他低吼一声,一大热的浆尽数向了花深,的胞口被元阳一灼,将槿清的又是好一番颤抖。
陈九霄眸光一闪,似是有了什么想法一般,他下的力又重了几分,抽插的速度也快了几分,每一下都直直的朝着槿清花中的芯撞了过去……
陈九霄举着握镜,眸光阴鸷:“看清楚你水的淫浪模样,记住,你是被我给成这个样子的!”
槿清无力的摇了摇,清甜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有几分沙哑:“不敢了……”
而陈九霄举着握镜,让槿清亲眼目睹了自己高之时的全神情……
槿清心中顿觉一阵冤枉,陈九霄这般言说,好像是她在勾三搭四、水杨花一般,可她刚刚才了子,又已是被了许久,早就疲惫不堪,无甚的力气再同他纠缠了。
槿清那张饱满的脸儿,还残留着情的红,星眸半睁半阖,吁吁。
槿清猝不及防,将自己之时的淫媚神情尽收眼底……
就见陈九霄那厮铺罢了宣纸也磨罢了墨,几步就回来了床边,一把便将她抱起,几步便到了那摆放着笔墨纸砚的小圆桌前。
陈九霄见槿清躯的颤抖已然结束,这方才将握镜放回了床靠之上,却并未急着将抽出,而且抬手扼住了槿清的下颌,强迫她直视着自己,问:“说!你还敢不敢让那聂淮嗣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