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有点……”她觉得羞。
她晓得是陆鹤良又开始争风吃醋。儿子的女朋友这种份暧昧,陆鹤良一边觉得禁忌,一边又要逗她。
“呜呜……叔叔……”燕茯苓紧紧夹着,牛仔让她感到自己被缚紧,像是被绑住双。
燕茯苓其实不常穿牛仔。
陆鹤良低低笑了两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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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确实是无心的,只是觉得子较裙子更保,她又向来爱穿裙子,所以就买了。
他兀自加快了速度,垂眼看少女的两条细被撞得乱颤,下面夹得极紧,却仍一次次被开没入,非要她哭出声不可。
她过17岁生日的那一年,他们去国外的时候,一天晚上降温,燕茯苓又没带太多衣服,陆鹤良就出去给她挑了条牛仔。
他垂首靠近,若有似无亲吻她的后颈。
燕茯苓发誓自己要把这种方式贯彻到底。
想先爽了再说。
那样正对着陆鹤良,她看得清叔叔眼里的念,以及他用力时大肌肉的痕迹。她伸手轻轻去描的时候,会被他抓着手放进口中,的着她的指尖,牙齿一下一下地咬。
叔叔尤其喜欢站着她,因她找不到别的支点,只能紧紧攀在他上。这样被吊着,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很舒服。
事实上,陆鹤良想在她穿牛仔的时候她,已经很久了。
已经有意,令人口渴的粉刺激他的神经。陆鹤良埋住,而后用力,吞咽的声音隐约有急切的意味。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控制自己躲避她的靠近,在她半夜梦醒走出房间之后,温声安抚她回屋继续休息。
青涩又漂亮,对男人来说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陆鹤良艰难移开眼神。
燕茯苓抓着手里的东西,胳膊蜷在前,抻着,在子的限制下被迫夹紧。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他为自己找到充足的借口,在那天晚上少女熟睡之后,用一手指把直插得红淋漓。水了一片床单和被褥,带清的凉意。女孩子连呼的声音也像是求饶的呜咽。
“不和男朋友说一下下午的事情吗?”他示意陆延从后面进入她,轻轻着少女的脸。
他那时不确定自己这种念的来由,但仍不可避免将其归为自己单太久以及少女蓄意勾引的结果。
“你穿牛仔……很漂亮。”他声音低哑,说话间,已经勾着腰间的扣口把子拉了下来,卡在大中间的位置。
但当第一次看到她穿着牛仔从房间走出来,看到细直的和浑圆的被收紧的深蓝布料包裹,出一截窄窄的腰和脚腕的时候,陆鹤良发现自己了。
乱七八糟的,说不出口的记忆,燕茯苓咬死不愿意告诉陆延。
他感到难言的压抑快感,在看着小姑娘被自己弄到高,却在睡梦里一无所知的时候。
男人蹲伏在她后,肉挤压,掩住本该在这个角度看到的阴阜的饱满弧度。他的呼慢慢重,大手剥开,两指轻柔分开紧闭的阴。
“嗯。”陆鹤良的手轻轻撑在她前的沙发背上,把人拢进自己怀里。
在她的肉,她想抚摸男人的发,把他一向齐整的发抓乱,看他出动物兽的一面,按着她腰在她的里抽插,用手作弄她的口。
他在那个时候会低低叫她货。只有那个时候,喑哑模糊的几声。
“叔叔,我们晚上去这家餐厅吃饭好不好?”
在陆鹤良不着痕迹把她抵在沙发边的时候,她还在回手机上陆延的消息。
儿子的女朋友,现在是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了,虽然在被他的鸡巴干。
在心里埋下那种不堪东西的种子之后,禁开始成为一种折磨,走神和难耐在深夜里如影随形。他只听到她的呼都能。
鹌鹑态度在这种时候最用,必要时可以再挤出两滴眼泪。
现在陆鹤良终于可以把自己那些心思宣之于口。
“陆延的小女朋友。”
“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