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下场一般都是成为食物。

        玻璃花房之中他应有尽有，却时常感到恐惧，直到多托雷在他面前摘下面，他看见对方猎食者般猩红的瞳孔，达达利亚终于明白他害怕的是对方疯魔的本。

        达达利亚僵的笑了一下，吃下了对方喂来的第二颗圆形果实，咬的时候感觉就像嚼自己的卵……反感的咽不下去。

        博士剥开他透贴的衣服，摸到达达利亚洁白光的腹，手下温热的肤打着颤，如同所预料的，隆起了一个不正常的高度。

        “……”达达利亚这下想了半天，才指指肚子指指自己又对着博士摇。

        “筑巢行为，我会准备的……还有什么要求。”

        得跑，必须跑。

他目光聚在对方在腹打结的衣服，“或者，小鲸鱼，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在达达利亚主动亲近的份上，多托雷心想，延期就延期好了。

        “十个月了？那就快到预产期了。”多托雷算了算日子，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但按受周期算，的确就在这几天了。

        达达利亚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听错了。

        人鱼不寒而颤。

        多托雷观察他的表情，从他的肢语言中读出了人鱼准妈妈的忐忑：“你想亲自带孩子，不想我让你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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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自己都杀，那如果我的孩子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拥有价值……博士就不会留情留下他们。

        博士很贴：“不想吃就吐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知人鱼也会孕吐……达达利亚你想吃什么？”

        达达利亚张嘴咬住果实，果汁在表破裂的同时炸开汁，清甜的香味从口齿一路灌入腹。

        “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其他博士已经被我解决了。”

        人鱼脖子上带着两指宽的黑色项圈，作用是噤声消音，同时检测对方生命征，必要时还会对其施加电击剥夺行动能力。

        达达利亚手上发抖，一颗圆的提子掉到了地上，咕噜噜地远了。

        “点或者摇，别装傻，达达利亚，我知你能听懂我说话。”

        “……”博士想了想，给了达达利亚了许可，“可以。”

        “……唔。”达达利亚松了口气，知对方没有生剖自己的意图，稍微恃而骄的指了指自己又抓住了博士衣服。

        博士安抚的摸了摸他半干的橘发，他将它们拨到达达利亚耳后，捻起餐盘的一颗青提喂到人鱼嘴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自然界通行法则，雄会为了独占偶进行竞争，我很高兴，你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一个最强的父亲。”

        很好用，让他成功吃到了人鱼。

        人鱼繁衍艰难，也许是因为生物选择，他们都拥有雌雄同的生构造。为了保证存活率，他们对幼崽都有天然的喜爱，这种爱无关乎他的父亲，毕竟至冬也常有水手被人鱼迷音引走和对方繁衍后代的案例。

        达达利亚近乎希冀的点，像保证一般亲了多托雷一口。

        于是达达利亚伸出手，十手指葱白干净弧度优美但又有着男的分明轮廓，显出一种雌雄莫辨的漂亮。

        “卵生，有几个月？”他好奇的轻轻按压感觉到里面不规整的凸起，想到他和达达利亚之间进行过的愉悦爱，终于有了些初为人父的欣喜。

        人鱼犹豫着点又摇，他一向很好懂，表情里带上了近乎慈爱的哀求，看见博士嘴角上扬，他感觉自己可以争取获得对方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