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说一遍吗，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专心！”

        乔一帆慌乱地歉：“对、对不起！”

        “你们俩都喜欢歉呢。”商征羽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

        “可以是可以，不过已经到了，说不说就没有太大意义了。”

        “当然。”商征羽应允了，凑得更近，抬起少年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暧昧的距离下，面颊逐渐有了变红的趋势，“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很容易害羞啊，小乔。”

        好在商征羽帮他了选择，温的手掌加大力度，紧紧地抓住了他。

        病床很高，他坐上去之后脚尖本不到地面，两条细长的在半空晃着，他的膝盖泛着粉红色，有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和隐晦的诱惑。

        乔一帆赶紧低下，让发遮住通红的耳朵。他还沉浸在几天前荒唐的记忆里，光是闻到商征羽的气息就会莫名其妙地躁动，更别提跟在他后了。那时候的感觉一点点蔓延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角。

        羞涩的情绪早已在他上待了好几天，此刻虽然还未平息，但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恐惧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心神。

        商征羽拧开诊室的门锁，进去将灯打开，再拉上窗帘。他没有听见乔一帆的脚步声，于是疑惑地转。

进去也没事，毕竟是你的房间，我们得去另一件诊室检查，那里才有用的到的材。”

        商征羽也就从他的开始了。

        少年如遭雷击一般愣在了门口，目光发直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他把床脚的轮子固定住，拍拍被遮盖的病床，示意乔一帆坐上来。

        乔一帆尽力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检查，为什么擅自地激动起来了？

        恰到好的力引起了乔一帆的反应，一些感的地带被刺激，他感到自己像一个玩那样被随意玩弄着，不合时宜地产生了热度。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待会儿给你检查可怎么办呀，怕不是要红成澳洲大龙虾。”

        乔一帆这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却突然发现那是商征羽的手，一时不知是该继续牵着还是松开。

        “走吧，”他伸出手，“我带你过去。”

        乔一帆顿了几秒，抿了抿。

        就好像……就好像通过彼此的碰给予他力量一样……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商征羽放柔了声音。

        “一会儿的检查和你之前经历过的检会有些不同，你得好心理准备……小乔，在听吗？”

        商征羽走在前面，考虑到一会儿要的检查，再看乔一帆这脸薄的样子，决定给他先打个预防针。

        “别关门可以吗？”他诉说了自己的请求。

        万一他又扑上去了怎么办？商征羽会觉得他是一个淫的婊子吗？他还插足了英杰的感情，天呐，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希望由我来的话，也可以把英杰叫过来……”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商征羽似乎说了很多话，却回看见少年神游天外的表情，无可奈何地止住了话，“又没听见吗？”

        商征羽笑得神秘：“一就知了。”

        他的音色比乔一帆记忆中的要低，在耳边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柔，连调笑都带着告白似的缱绻。

        “怎么都不长肉的？”他自言自语，继续向上摸索，一手卡在弯支撑着，另一只手按压大，想要摸清肤下肌肉的生长状况。同时，他也时不时拉伸或折叠这条，握住脚踝让膝关节向不同的方向转动。

        乔一帆久久不回应，但商征羽很有耐心，他等到了房门再次开的时机。

        走到少年边，商征羽牵起他的手，带他走了进去，拿起一块布，两人一起将病床盖了起来。

        他推测是房间里的某些东西动了乔一帆，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视线停留在正中央的可移动病床上。那病床与住院用的病床不一样，反而类似于手术台，大概是相似的造型发了乔一帆不好的回忆。

        少年凝视着前的这只手，犹豫了一下，没有握住：“我跟在你后面就好。”

        “什、什么检查？”乔一帆磕磕绊绊地问。

        他带上手套，将乔一帆的一条拉起来，手指着小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