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聪明又感,他叉开自己探索着内,两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注视下牵连出肉,少女问乖狗,如果少女动手的话,那么小巧的手一定能全进去吧。桑博一下子失了刚才的矜持,讨好地说自己也能抚自己,把肉撑开让少女变化的形进入。
虽然嘴上客气,泛着水光的二人连接,紫红的肉棒仍在尽职尽责的进进出出,桑博饱满的肉因为激烈的撞颤巍巍地晃悠,两被握住,又是熟悉但不一样的声音传来:"你这个骗子,可算让我抓住你了!"
铃铛声混着水声被推到里面,花火开心极了,桑博可真好玩,只是要再找到机会怕是难咯。
桑博慌乱阻拦:"花火,不要,不要这样……"
花火拍拍桑博的脸,让桑博回神,抬起他的强制下压,连着的韧带都酸麻的疼,少女像模像样的弄逐渐带来快感,让桑博哼哼唧唧的得了趣。花火边弄边夸张:"原来桑博不止是看起来感,实际上真的是一条适合被的乖狗呢!"
眼前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找到了新的法子来看桑博难堪的表情,花火叼住桑博的尖,用牙齿慢慢研磨,疼痛伴随快感让桑博整个人起腰,轻松把趴在上的少女连带起来,多荒谬的一幕。
少女抬起:"猜猜我会变成谁?"
愤恨的声音如果没带上后面的笑意,桑博怕真要以为仇家寻上门来,只见那位"受害者"愤愤不平地桑博的两,似乎依旧不解气的模样,狠狠往漾的肉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桑博直抽冷气,止不住求饶:"花火小姐,求求你别玩了,要被你折腾死了。"
桑博不是没见过花火对外人的样子,牙尖嘴利浑带刺,与圆事的自己完全不是一路人。小姑娘叉着腰昂着脸,任谁也想不到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个,桑博挤过看热闹的人群,眉开眼笑地拦在花火和那个可怜虫之间,客客气气地说自家小孩不懂事,让人多担待。啪的一声,花火在后面踹了他屁一脚。
可怜虫一听这话,气不打一来,喊着让桑博和花火赔偿他浪费的时间,肩上金灿灿的钟表装饰彰显主人的价:因为这个双尾女孩突然拉着自己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害得自己耽误了与材料供应商的碰面。
又是铃铛声,"乔瓦尼"稀奇地蹭弄捆在桑博阴上的铃铛,疑惑:"桑博兄弟,你这是……哎呀呀,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我看你和乔瓦尼那家伙很有共同语言哦?"
再看桑博的脸,红的,健康极了,只是有点呆傻的感觉,花火满意地住桑博吐出的尖,她变回来了,笑起来时眼尾的红色惑人,声音蛊惑:"桑博,想不想出来呀?"
桑博愣愣地点,花火说不要乱动呐,解开铃铛后她提着红带,推着温凉的铃铛往火热松的口送,桑博挣扎起来,花火另一只手掐住桑博的说:"答应过孩子的事情要说话算话,不能半途而废对吧,桑博――叔叔――"
桑博不想说话,被人当作找乐子的对象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回神后对上花火弯起的眼眸,桑博情不自禁叫:"哎哟……完了……"
"桑博"找到了内略微凸起的准点位,仅仅是每次都撞在那里,就让刚刚心如死灰的桑博再次活跃起来,四肢都不听使唤的僵直,"桑博"扣住下桑博不老实的双腕,大开大合地进去又抽出,空出的手去按桑博的小腹,感受里面的似乎要突破肚出来。
只听花火的笑声,少女清脆的声音极其突兀地转变为低沉的男嗓音。银白发的男子与桑博对视,足够的高让他将两手撑在桑博两侧,桑博愣怔时,后又被肉棒横冲直撞,过前列带来无法控制的快感。
桑博眼神闪烁,跟可怜虫勾肩搭背让他别急,"我家孩子呢,眼睛能看到不寻常的东
那么快就舒服呢",她心情愉悦地把桑博按在床上,手指内陷在桑博的肉中,任由她摆布的桑博适时出尴尬不失礼节的笑容,花火像安抚乖狗一般摸摸他蓬松的发,真是会审时度势的乖狗。
耳边的声音又转变了,极其熟悉,桑博瞪大眼睛,和噙着笑意的自己的脸对视,他彻底了气,把脸扭到一边,连看都不想看。轻佻玩味的语气更是让他恨得牙:"好哥哥哟,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的脸吗?"
桑博翻着漂亮的绿色眼睛,混乱的大脑尽力说服自己上的人是花火,无论形,声音如何变化,那都是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