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将好心的开拓者劝走,那种刺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涨涨的酸,前的两点被揪起掐弄碾压,后倒像是被了几枚东西,圆溜溜且震动,直抵结,激得他夹紧双将蜷缩的更紧。
"花火……"桑博气若游丝,妄图能让花火听到,声音也被堵住,一枚圆球般的物件卡在腭与间,桑博甚至能感受到金属特有的气息。心搭理的刘海此时乱糟糟,那种刺痛再度袭来,于此同时两胀发,似乎是被药物刺激,而隐秘的小孔被细小的东西刺入,柔的尖中央凹陷,桑博昂着脖子,就连息也被沉闷地堵回嗓子眼,极端疼痛过后是怪异的舒适,未被抚的阴再度起,狼狈极了。
为了不出破绽,桑博难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衣时都嘶嘶抽气缓了好久,抬后肉被进去的球紧贴,颤动发出滋滋声响,不争气的肉再度痉挛,裹着无法看见的东西出,桑博就这样立在原,双眼止不住上翻,糟糕地陷入了高。
他等待着物件被拿出,可花火那边没了动静,两细丝感觉的东西就这样插入孔,令桑博不敢碰,平日轻便的衣装在此时每走一步便是对的蹂躏,酸疼的口腔开始分唾,连吞咽也不到。小心翼翼地回到小屋后,桑博脱掉衣服查看,果然晕都大了一圈,像是等待产的牛。他开始害怕花火下一步的动作,现在的他近乎被剥夺了自由活动的能力,无法言语,无法大幅度动作,无时无刻不于随时都能高的状态。
高型都很显眼的男人缩在椅子上,断断续续地扯出牵强的笑:"好姐姐,这个人情咱记下来了……"
俩人刚走没几步路,桑博彻底没了力气,怪异的刺痛凝聚在尖,惊叫噎在间,死咬着不让自己出声。开拓者眼疾手快,一把将脚步虚浮的桑博抱起,风风火火冲向小巷,将他轻放在长椅上。
开拓者不敢细想,只是觉得如果留桑博在人多的地方会很危险,这种时候桑博还嬉笑脸,额角发汗着叫好姐姐,让开拓者把他送到之前自己捉迷藏连藏三天的巷子里。
桑博见鱼儿上钩,一副委屈垂泪样:"难大恩人就是这样想我的吗,这两全其美的合作别人想要咱还不给呢,我老桑博什么时候真的坑过你?"
沉默良久,开拓者有所动容,刚想点答应就见桑博咔的一声跪在地上,开拓者瞪大眼睛:"何必行此大礼?"
玩笑归玩笑,见桑博跪在那里整个子蜷缩起来,看样子是真的不舒服,开拓者把桑博扶起,只见他捂着小腹,眉皱起,水绿色的眼睛起了水雾,罕见地被欺负的模样。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开拓者竟看到那被捂住的小腹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活动,的桑博的手都有规律的起伏。
再度打开聊天界面后,又是花火的笑脸,桑博简简单单打下几个字:这就过去找你。
?"
真是糟透了,花火看见裹得严实的桑博,噗嗤一声笑出来,牵过桑博的手像搀扶老人过路一般,一步一小心的缓慢极了。惹得路人频频观看,看那个高大的裹着风衣墨镜和口罩的男人,被笑嘻嘻的小女孩牵着缓缓行进,谁能想到在女孩的衣兜里,放着一个两插着丝,口中有小球,屁后面了四个的小娃娃呢?
花火:【(表情)嘿嘿】
桑博迟疑地点,花火确实对自己说话算话,花火笑了,像只小狐狸,坏心眼的又想引起大狐狸注视的小狐狸。
虚脱的桑博不想看花火,饶是再过分的玩笑他也不曾对花火说重话,倒是有种大人对淘气孩子的无奈,一直如此。花火替桑博摘下口罩,取掉桑博在嘴中被唾浸透的丝巾,问桑博想不想验一次双重快感,这一次过后就不再耍这种小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