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好受力的姿势,在他上却好似丝毫不受影响。若不是山口还晒着单帮他洗净的衣裳,她甚至会以为这人白日吐血不过是一场苦肉计罢了。
她心里暗暗叫苦,却禁不住他初尝云雨,跃跃试。
待之意积蓄时,杨蕴灵才小心且果决地从其间退出,只以手搓数十下,方于石之上。
深如般的痉挛,令他也有些神思恍惚,直叹成仙永生也不过如此。
见她似乎已经明了其中之意,杨蕴灵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愈发重的念覆盖。
杨蕴灵被她一声又一声“师父”叫得心火旺盛,气气的小模样,他从前怎会以为她是男子?
“师父~嗯啊!......求你慢些~”
他不过是略动十数下,她便有些吃不住了,下面吐着汁水,上面落在泪珠,两都好似撑满了水,只被他轻轻一撞,便兜不住要溢出来。
“好好学。”
杨蕴灵顿时有些后悔自责,她是初次,应当再注意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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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下一下狠狠凿在她的水间,便好似地动山摇般,叫她这个依附着大树而居的猿猴也跟着左摇右晃,巍颤颤的小子只能攀得更紧些,才不至于从他上跌落。
说罢,他一手撑地,一手扶住她的,下忽而用力向上一,硕的阴便尽没入其内,哒哒哒哒干得飞快。
只见他揽起她的腰,将她抱坐于上,低声:“交接之法有三十种,为师这两日便逐一教予你。”
而彼时单已彻底在地,眼大张,稠的汁水一一往外涌,几滴红血丝掺杂其间,好似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太深了~呜呜......哼啊!~师父~”
杨蕴灵此时已浑然忘却“经廿一息”的章法,只凭着本将下物飞速冲入中,搅浑一腔黏腻汁水。
单最后的意识便是他在替自己子,随即便累得昏睡了过去......
单看着他骤然转化的眼神,莫名生出一要被猛兽吞食入腹的感觉。
一想到先前以为她是男子时,自己那些纠结郁闷折磨得他日日睡不好觉,便愈加发了狠似地弄她。
以尽力研摩子的左右。
小的子便好似被骤雨击打的小花骨朵,此般孱弱的模样非但不能引起杨蕴灵的怜,反倒撞得愈发激烈起来。
单光是听这名字,也能猜想到一二。
即便单听不清或是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也能切实地地从他上领悟过来。
他突然想起《玄术》中后段所书的“交接之法”,从前浅习于文字,不懂其中奥妙。如今有了与之缠绵之人,那其中种种技法,便好似活现于眼前。
她此刻的姿势,便如猿猴般抱坐在他这颗壮的树干上,瘦瘦小小一只,真就跟个小猿猴似的。
“这其一便是‘猿抱树’。”
家之人习武,子骨便比常人强健些,下之物更是坚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