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抬了下,整个人蜷起来。
“我都说,雁平桨你别…别走,就在这……”
她这时候太好欺负,指尖有很怯弱的意传来,我顿了顿,拇指陷进去,隔着纯棉布料分开细。
她眼睛里全是眼泪,我觉得她可能都看不清楚我的表情,只是憋泪,就够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雁平桨,我梦见你…变态,像那只小猫猫一样……”安知眉出一种很少见的怯弱神态,望着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讲下去。
安知眉点,她抱紧我的脖子,声音就响在我口:“喜欢你,今天晚上下来看到你靠在车边……很好看。那会儿就很想亲你。”
她那劲儿又上来了,看着很。大概瞧出我神色变了,能感觉到我想对她什么,矜持问:“你这里有没有套?……总要有吧?”
“小猫猫……”
安知眉红着脸撇开眼,不说话,但很是使劲地挂在我腰上蹭了一下。
我从她上离开,想给她口。才刚直起,安知眉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慌忙抱住我,紧紧攀附在我上。
“别走……”安知眉颤声央求,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呼乱七八糟地呼在我口和肩窝。
我轻声说:“那你亲啊,安知眉,主动一点,我不白给人上的。”
我低低应了一声,手斟酌着放在她腰上,把她抱起来坐在我上,两人一起靠在床边。
我看着她,低声问:“你愿意?”
如果是平时,安知眉大概要笑了。但那个艳鬼作祟的梦魇,显然让她今晚的情绪变得很脆弱。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拢了拢发,
不自觉用了力气,一强迫她别动,安知眉的就立刻下来。
她……好,我清楚感受到刚才手碰过的地方,隔着濡的布料,就贴在我腰上。接面积很小,比她大的肤还要。
我故意逗她,手指在内边缘停留,温和地探进去。
安知眉似乎不敢看我,眼睫低垂颤动:“雁平桨,我梦见你变成那只小猫,伸出爪子边挠边咬我的,你弄得我……好疼。”
往下是腰,好细。我不是第一次碰这里了,卡着她的低去与肉连接的地方,安知眉哆嗦着躲,被我按正了抬高后腰。
“我之前只是觉得变态,现在好像有一点理解了,冯季之前为什么能一直忍着不提分手。”
安知眉颤抖了一下,抓紧我的胳膊。
我一直靠在床抬眼看着她,在安知眉蹙眉呜咽出声前,我都没注意到,我是什么时候掐住了她的。
当然有。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她低看自己的,腰,又看向我。
那感觉和我用手碰是完全不同的,我僵在原地,由着安知眉抱紧我。她那里离我鸡巴的位置太近了,更别说我早了。
“我像小猫猫,然后呢?”
而现在,真实碰她的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想让步,一定要步步紧,让她退无可退到认输为止。
——至少还要有这个因素在。胃是情绪官,眼睛却是可以变成官的。
“这就是你噩梦的原因?”我慢慢,说话间弯起眼睛,饶有意味地注视着她的刘海:“安知眉,你知你的是春梦吗?”
”这拐弯抹角的两个字时的表情,言又止、却情绪饱满的眼睛。
“我梦到……你变成那只猫,”她的眼神空虚,嘴被我亲得很。
我和安知眉之间,并不存在某种服从倾向。恋爱的很多时候我们更像朋友,也许是因为十几岁的关系里,掺杂的还不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