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好般啊，我看着都觉得可惜。”

        “哦，说的也是。”乔琳没再看过去，转问大家，“刚才说哪家日料好吃？我们现在去吃吧，难得梁警官有空，请我们这些实习生吃点东西呗？”

        他们走远了，乔琳好像小声地回答了什么，一行人都哈哈大笑。

        不知不觉烟灰烧到底，到手指，安明森回过神，电话刚好响起来。

        乔琳被同事玩笑地挤在梁天边上，妆容致，笑得比他手里的照片开心多了。没有在哭，简直就像是无事发生。

        也会有些后悔，或许他们之间早就不能用最简单直白的DomSub来界定，是他在强迫自己划分清楚两人的关系。

        从调查局出来，安明森坐进车里又抽了两支烟，停车场很空旷，他掀开遮光板，她的拍立得大喇喇卡在镜子上，看着镜朝他肆无忌惮地笑。

        乔琳说，她爱他。

        “话又说回来，你们真的不会复合吗？反正在不同门。”

        她是一剂药。

        她一抬看到了他的车，伸手指过来，“安教授？那是安教授的车吧？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总是不可避免地去想她在什么，还在不在哭。

        烟雾熏到了眼睛，安明森偏咳嗽，紧接着发现了一个事实，昨晚他的沉重来自那封邮件，但今天一整个白天，他的不愉快都来自早晨那通自己打给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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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有肉骨

        他以为那通电话可以解决一分难题，事实是他的状态变得更糟了。

        车子还停在调查局门外，大楼走出一行七八个人。

        这么直接地敲竹杠吗？实习生纷纷惊叹，“这下我相信你们是和平分手了，走吧走吧，刚才说得我也很想吃。”

        他关上车窗，接听电话的声音莫名喑哑，“喂。”

        对面叹口气，“信息技术有消息了，查了账号ip，邮件是在你们学校图书馆发的。对方可能真的是个疯子啊，安教授。”

下嘴和生。

        那个男孩就是安明森。他不敢说自己从十二岁的噩梦里走出来了，但确实已不再为那些记忆深的恐惧失眠，是乔琳治好了他。

        “算了。”梁天制止她，“我感觉他是那种不喜欢被打扰的人。”

        女孩的肉有着最蓬惊艳的美丽，接纳他带给她的每一痕迹，忍受他带给她的所有疼痛。她无疑是最美好的。

        男孩最终活了下来，警方宣称他是个奇迹，同时隐藏了他的姓名，找到当时知名的心理医生海为他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