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烟视媚行，满口话，可还是这么生涩，生涩得让他心口发——无论多少年，他永远耽溺他，这么，这么热，又这么紧。

        “说啊！被人艹熟了吗？”

        “！”明知他在抬杠，嫉妒依旧让弗栗多一时失语，忉利天像是一引线，伶牙俐齿噼里啪啦地点爆了库存50年无安放的控制和睚眦必报的独占——轰隆！

        不等怀里人回答，他猛地把人翻了个面，冲了几步恨恨把他抵在墙上。花向导哪里跟得上野蛮哨兵这一串电光石火，被带得一个趔趄，高跟鞋都飞掉一只。忉利天被反拧着左手在墙上，动弹不得，掉了鞋子那只脚脚尖堪堪点着地，不服输的讥诮武装到牙齿，“那不更好，我刚好整点外快！”

        弗栗多看着眼前浮动的那一段白中浮粉的脖子，金色发丝被汗黏在上面，息着去叼他发红的耳垂，“你这是多久没开张了？哈！这么紧，以前被人过吗？”

        、热、紧。

        “…慢一点……痛…”　忉利天已经压不住的哭音。

……”

        忉利天被插得介于趴和站之间，不停抽插的肉棒是入侵也是支点——弗栗多崎岖虬结的巨物和他凉薄的嶙峋天造地设，被强行撑开的刺痛很快被久别重逢的快感覆盖，天雷地火一样蚀骨。他上的重量无安置，后过电般的酥麻往四面八方逃，所经之落花水，那水泡得他，早就站不牢，但又是怎么站到现在的？

        忉利天脑子嗡嗡响，趴着墙抑制不住地息，除了后致命的快感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Ⅲ.

        弗栗多一边弄他，一边坏心眼他一侧的。被指把玩的尖点一般放电，刺激甬跟着一起痉挛收缩，一泡水应声了出来，“唔……嗯…”他忍不住呻出声——上下的刺激都太过了，忉利天颤抖着崴掉那只让他站不稳的细高跟，踮着脚尖还是摇摇晃晃。弗栗多改用骨住他的，这个姿势一下插得更深，忉利天闭着眼大口着气，下滴答得一塌糊涂。

        他不就图个热紧，弗栗多掐住他的腰狠狠地送，五十载故地重游——他风干的影子都能拿来下酒，更何况实实在在的新鲜肉，弗栗多用膛覆上忉利天的蝴蝶骨，补了他们之间的空隙，肤厮磨在一起，官一样漉漉地交换。

        五十年，这花一样弱的人得历经多少磨难，吃下多少委屈，才稳坐在现在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弗栗多一阵心疼，他一把撕了那碍事的裙子，抬高忉利天的一条，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阴绞

        “你TM！”　这样多危险！——某人双间着水穿梭在阴沉肮脏的小巷里，这未免太淫靡香艳，弗栗多了口气，下膨胀起来，“不怕路上有人把你摁住艹一顿？！”

        这个人，嘴巴很利，却很。

        他回过神的时候忉利天已经被他得站不牢了，涂了大红色蔻丹的右手救命稻草似地住了窗棂，左肩带耷拉下来，廉价的裙子几乎垮到屁，剥出来整颗光洁的腰背。弗栗多一他，白浪一般的肤下嶙峋的骨就微微扑棱，咧出一深一浅的痕，像惊涛无声拍岸。

        “水这么多？反应这么大，是被谁艹熟了吗？嗯？”他撞一下问一句，忉利天顺着撞嗯嗯啊啊乱哼，哪有一点谈判桌上帝国上将矜贵的影子。被他这意乱情迷模样刺激，又窝着一对假想敌的醋火，弗栗多扣住他纤薄的锁骨，不依不饶地冲撞他最深的肉，

        美人蹙着发红的鼻，负隅顽抗地和他赌气，“客人你知吗，我这婊子天天挨……”又被得呜咽了一声，着气遮掩，“……挨皇权的，挨议会的，挨军的……”说话间两痕白亮亮的眼泪簌簌下来，像两把银闪闪的匕首，戳得弗栗多心脏噗噗得痛。

        忉利天非暴力不合作，咬着三贞九烈。

        老二被他又又挤，没完全撑开的甬让他爽得发麻，弗栗多不惜命地着，越越深，越深越紧。撩人的热意一赶着一冒出来，淅淅沥沥地要涎成一条水线。水线勾着他回到五十多年前，他们第一次本垒，两个都是，扒衣见君了忉利天又想跑，被他追回来摁在下干，眼泪汪汪地控诉，“你不说只蹭蹭不进去吗！”，他亲他哄他，要了他一整晚。

        你刚刚就这样光着下，着一屁滴滴答答走在危机四伏的巷子里？弗栗多气得要发狂，多少眼睛看过你，多少人闻着味就想上你！想把那些狗似地摸过他，看过他，闻过他，和他呼过一样空气的人通通撕个稀巴烂！

        弗栗多伴着脑海里的爆炸声把高昂的分撞了进去。

        手背上砸下来一串凉意，珠链断线一般，弗栗多顺着形销骨立的锁骨往上摸，一手的雨，他掰起手心里的下巴，那双漉漉的绿眼睛——和回忆里并无二致——他哭成这杀人不见血的美好模样，弗栗多只觉得多看一眼就折尽了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