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长记的你再度领教了李泽言的手段。
在汇报声中,你抬眼,正和李泽言落下来的目光对上。你得意的笑了笑,尖勾过的凹槽,再深去。
一开始的命令很简单,只是要求你跪着――因为李泽言需要理一项紧急工作。
你闭着眼,提着一口吐不出来的气,心脏兀自在腔里得剧烈。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逐渐被鞭子抽落的动静同化了,兜盖脸糊过来的水雾敷在上,顺着孔钻进内,被火热的血烘干了最外层的,就剩的望,把烧得一派火热。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接连崖好几回都没能真的下去,也就对悬崖这东西不感冒了。了下一座,心中有的只是:果然如此。的麻木。
你嘴上说不介意,表示会老老实实的等他打完视频,但用脚指甲盖思考也知――怎么可能?
“李总您说。”屏幕那的员工恭恭敬敬地等待指示。
实话说,李泽言教养很好,于是在除工作时间工作事情之外,他表现得脾气也很好。但脾气好不代表他是只可以任人蹂躏的小猫咪,相反,他更像只阖眸假寐的狮子,直到被惹怒了,才会睁开眼,亮出利爪。
李泽言大概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胆,想制止也晚了。
“你…!”李泽言忽然轻一口气。
直到上方传来断线的滴声,电脑被轻轻叩上。椅子退开了,李泽言瞥下来,不咸不淡地给了句评价:
留着一只耳朵注意着他那边的动静,感觉李泽言聊得差不多,你打算个撩完就跑的渣女,松开嘴,躬往外爬。
没给男人口交过,更没练过,你的技术实在一般,本不到只是靠嘴就让李泽言爽到出来的地步。更何况李泽言的意志力又那么强,十分钟你的嘴巴酸得要命,他却还能维持住面上的冷峻样儿,条理清晰地远程解决问题。
好像是下半长了眼睛似的,李泽言用拦住你的去路,而换一个方向,依旧被拦住。
“嗯…啊啊……”
低一看,就是个小土堆。
“胆子不小。”
但你时常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高估自己。杯子才放上来没两分钟,就因为你被地毯扎得肉,觉得自己动作轻
“…挑重点说。”
在脱离游戏时间外,经过两个人面对面平等协商后,调教的场所就不仅限于四楼那间仅有几十平米大的小房间了。
上轻松的瞬间,你松了气,酸的手脚顿时撑不住地下来。子伏低,屁也落下去,内着的几颗小球却仍被牵得好好的,于是便被动着剐着腻腻的肉,直接让毫无防备的你了。
于是站在原地把云雾的欺骗消化了一会儿,拍拍屁,走了。
李泽言要你跪在他旁边当个小桌凳,上只放一杯酒,什么时候他喝完了,你什么时候解放。
学霸的称呼不能是白来的,合格的女总裁更不可能白当,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你已经或多或少地能察觉出李泽言有时候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你着跪好了,一开始还感激李泽言只倒了浅浅一杯底的红酒。只有几口的量,想来他很快就能喝完。
终于逮着机会可以放肆,你便等他接了视频,弯钻到书桌下,动作麻利地解开他的子,将那半的肉剥出来,把他。
结果大意了,遇上座真的悬崖,却把他当成是之前的假货,毫无戒备心地一脚踏空,被失重感摄住了心脏才后知后觉的懊悔起来。
“主人…”
你急得冒汗,又不敢出声,感觉好像玩儿大发了,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是在书房。
他的时候会不经意地调整姿势,这可能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极其自然。但时间久了,还是能窥出端倪的――看似放松却微微绷紧着肌肉,膝盖也会略微内扣,并且维持在一个克制的角度。
走了一阵又碰上一座悬崖,下去:比之前那假悬崖高点儿,但也就这样吧。
“是!”
声音掺着点泣意,难耐地叫了出来,你几乎撑不住手脚,整个人都有点发抖。还好上的酒杯被汗的肉粘着了,不至于因为轻微的抖动而掉落。
甜的呻里有极致欢愉的爽也有痛苦的哀,分不清是得到了奖赏还是受到了惩罚。
李泽言才接通视频不到五秒你就忍不住晃起来,被男人轻飘飘的眼刀钉住了几秒,恶从中来。
还装得好。
有一只手伸出来,取走了酒杯。
跪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跪,而是上低伏,将高高举起――用半边,来当那放酒的‘桌面’。
‘人家’的玩法。
装。
李泽言坐在书桌前,摄像只能录到他的上半,另外的就成了盲区。
更何况膝盖底下的地毯又又扎,让人本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