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在会议室才骂完下属,脸是冷的,看见春山,他却笑了,“来之前怎么不和我说。”
盯着阮鹤生的眼睛,她轻声说:“这是紫罗兰,花语是永恒的爱。”
带着清冷气息的吻落下,春山呜咽着承受,上又要都是阮鹤生的味了。
她说:“不要,就要和你在一起。”
嘉悦最北方的城市上学,学英语专业。当初报志愿时没过脑子,没想到真考上了。
她坐不住,贴在门上听有没有脚步声。奈何这门的隔音太好,完全听不见。
春山提起这些笑得很温柔,“当时同学时其实也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一分开偶尔还真是会有点想。”
“听说江边今夜放烟花,要不要去看?”
她眼里有烟花的绚烂,亦有阮鹤生的影。
于是又坐正。
零点过了,烟花在空中升腾,绚丽又耀眼,像星星的尾巴,划出长长的、美丽的光晕。
“要!”
春山边吃边说:“我一直觉得江城和南城隔得特别远,但是想到嘉悦回家要坐五个小时飞机,顿时觉得没那么远了。”
下一刻,阮鹤生出现了。他脱下西装外套,手腕赫然是春山买的那条手串。
服务员推着餐车送餐,临走前还有温柔的一句:“希望两位用餐愉快。”
春山坐在阮鹤生上,“你知这是什么花吗?”
春山与阮鹤生一个看书一个工作,互不打扰。
阮鹤生劝她睡一会儿,她不同意,“我要是睡了就醒不了了。”
一吻毕,阮鹤生说:“我还有一些工作要,要不要让周成先带你出去玩?”
毕业后春山和许多高中同学都失去了联系,大家四散天涯,也很正常。
正文完
清香的紫罗兰静静地摆在桌面,春山越看越喜欢。
春山眼睛亮亮的,举手投足间简直是小动物附。
春山在书架上一堆经济学的书中挑出《雾都孤儿》,她手边一杯茶,还有小点心。
春山强撑困意,依偎在阮鹤生肩上,窗外的高楼闪烁着的霓虹光,楼下是潺潺的河水。
着泪也得去。
周成退了机票又定了江边的酒店套房。
他说:“好。”
她抱着花跑到他面前,“锵锵!惊不惊喜,高不高兴?”
说好的烟花迟迟未放,春山困得哈欠连天,“这烟花是要等到十二点才放吧。”
她腰和眼睛都很酸,站起来伸个懒腰,“好啦,回家吧。”
阮鹤生对花没有研究,他谦虚地请教,“不知,请问春山小姐,这是什么花?”
正沮丧时,春山忽然福至心灵,连忙回到沙发上坐好。
阮鹤生问:“想谁?”语气有点危险。
“和你说了那还能叫惊喜吗。”春山把花到他手中,“怎么样,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花吧。”
书看了一半,阮鹤生的工作总算结束。
“是。”这倒是事实,没有人敢送阮鹤生花,这简直是自取其辱。
听说李瞻络在国外过得不错,就是吃得不好,天天喊着要回国吃中餐。
春山眨眨眼,“当然是我的同学们了,每一个我都想。”
她很得意。
阮鹤生抚着她的脸侧,说:“我很喜欢。”
天知她可不是来喝下午茶的。
鹤生办公室的沙发特别舒服,春山半躺着,想想不行,这样太没有形象了,让阮鹤生看到像什么样子。
烟花的声音巨大,即使关着窗也难以隔绝,在轰鸣的声音中,春山说:“阮鹤生,以后我们每年都在这看烟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