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敢不敢知?)
姜望姝眼睫颤了一下。
仿佛那个公寓的夜晚。
夜间有雨,航站楼人不多,寒风穿堂来,微微掀起大衣衣摆,显出自膝盖以上的许多痕迹,深深浅浅——都是姜悬舟憋了一个多月后,在民宿里死命折腾出来的。
接着掀起眼,递过去一个淡淡的讥嘲眼神。
亲眼看着姜望姝清艳的脸染红,这可比生意有意思多了。
当初为尽快脱,姜望姝只穿一吊带深V红裙逃走,如今又穿这回来。好看极了,也讽刺极了。
——
直到手机响起。
姜望姝自然挣脱不出,反而被他旋着按进怀里。很快,一只温热的大掌就这样落在后背无布料遮盖的地方。
车来车往,各色灯影落进来。
——姐姐,你大概不知敦的夜雨有多冷。
窗外的雨渐渐大了。
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那场景有多夸张。
故事的结局重要到,他可以舍弃很多东西,换一个好的结局。
姜望姝顺势扯开他的手,拉开一拳的距离。
“Boss, here&039;s the stuff you asked for.”
此行是助理来接机,两人刚上车就递来一份材料。
总之,姜望姝的手抠紧了。
(老板,你要的东西。)
比如姜悬舟的……终生无后。
“你泰迪转世么?”
姜望姝视线从助理遒劲有力的两臂扫过,再落到那份材料上,车内的空气忽然静了下来。
姜望姝懒得遮掩。
长发扫过他的指尖,他一边英文回复着,一边低捻了捻手指。
——我已经太久太久,只有一个人了。
——来陪陪我吧。
此行经北京中转,抵达时已是次日傍晚。
他哂笑,臂弯一勾,搂住她的腰。
姜悬舟表面斯文得很,神色无异样地接通。
比如姜松和姜青柏父子的命。
她骂一句,他手指就往下一寸。
她感受得到,姜悬舟平静的眼神扫过自己。
她穿的是经典的翻领大衣,此时敞开,面对面被抱着的时候,他的手轻易就能钻进来。从后面看过去,宽大的衣服遮住所有,只能看见男人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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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论氓,姜悬舟也不是吃素的。
接着,她听见姜悬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家姐,你敢唔敢知?”
西装之下,是看似规矩但实际偾张的手臂。
这却取悦了姜悬舟。
论骂人,姜望姝是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