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她想的事情――改善numbers的境也是尤菲的心愿。”

        柯内丽娅离开了，带走了洛洛和哭哭啼啼的C.C，她需要这两个人帮助她深挖更多geass的秘密。

        脸颊挨的一拳让刚刚长好的钉周围裂开，鲁鲁修又等了一周才和妹妹见面。

        在娜娜莉面前，他感到苦闷和愧疚。他无法说出自己的秘密，心虚地扮演一个在黑色叛乱中受伤又躲藏了一年的无辜者。

        他们一见面，娜娜莉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因为无法视物，她用手代替双眼，沿着鲁鲁修的手指，腕，肩膀，下巴一路摩挲着，分辨着，很努力的想抚平一年多时光在他们之间形成的陌生感。整个白天的时间似乎眨眼就过去了，夜色中他们一起吃了晚餐。

        修奈泽尔和餐后甜点一起来到了餐桌边，言语举止都毫无破绽，一副关心弟弟妹妹的兄长的模样。“恢复皇子份的文书已经理好了，今后你们兄妹又可以像过去那样生活在一起，真叫人开心，不是吗？”

        “是的，我很开心。”鲁鲁修不得不合着出惊喜状，以免娜娜莉感到疑惑。

        修奈泽尔坐在他旁边，他因此丧失了食，上明明没有任何接，却依旧会因为对方的凝视后背发寒，手中的银质餐都在随着他颤抖的手抖动。

        之后的某天，他见到了枢木朱雀。

        他很惊讶修奈泽尔竟然会许可，面对朱雀时，他即痛苦又渴望，心中交织着爱意和恨。

        朱雀的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很短的时间就移开了。

        “对不起，那时候我没能救你。”

        “如果你是指修奈泽尔故意给你看我被他侵犯的样子，该歉的是我，抱歉让你目睹了近亲相那么恶心的场面。”

        鲁鲁修竭力压抑内心的各种情绪，故作平静地看着朱雀。他的肘放在桌面上，红茶和致漂亮的茶点在托盘里散发香气，朱雀跟他谁也没多看一眼，隔着窗边小桌相对而坐的二人都没有闲聊的打算，以至于他们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仿佛在等着各自的审判，也像是诀别。

        “我想说我很抱歉。”朱雀无奈的表示。“我不晓得你会受到那样的对待。”

        “要说歉的话，也该是我先对你说――为尤菲，或者为隐瞒我就是zero的真相。”说着说着，鲁鲁修咧开了嘴角，像是一个自我嘲讽的笑。

        “真讽刺啊，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尤菲米娅，以及你和我追寻的大概是同样的东西。”

        朱雀一愣，随即是陷入回忆中的怅然。

        “嗯，确实如此。”朱雀长长的叹息。“想明白了这一点，我还是很难过。”

        “为尤菲吗？”

        “为你。”朱雀终于和他对视。“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窗外下起了雨。

        鲁鲁修伸手想要关上窗，朱雀也伸出手，在窗的金属把手上，他们的手碰到了一起。

        碰过后，两只手不约而同分开了。

        这是一次相当冷静的碰，在阴冷的细雨中，他们看着雨点在玻璃上撞击出闷闷的细响，像是哀伤孤独的心。

        窗被关上了，越来越密的雨点覆盖了窗玻璃，阴冷暗沉的天幕变成一片肮脏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