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温度从的前肤蔓延开来,很舒服,瑙西卡仰起脖颈,两臂垂搭在他后背,享受着他富有技巧的伺候。
“好小姐,我的好小姐。”
“太用力了…嗯嗯啊……”
听着瑙西卡脆弱的呻,他劲十足,还有空用牙齿叼咬红熟的,接受不了一丁点刺激的子就会抖动一下,溅出小急促的汁来,直直送进他咙里。
水可是说就的,她怕汁会沾到衣服上,慌忙地伸手,预防着去接,男人的速度却更快,张口就住了瑙西卡的。
完全陷入痴迷的状态,琉尔沉醉地捧着的房,高的鼻梁都戳进肉里,还不忘糊糊地发出评价:“哈…不愧是我的宝贝,连这里的味都棒得不行。”
他用在红果转了一圈,不过舐几下,苔上的小颗粒就打开了的开关,它感地出汁来,起初很慢,再后来就涌得没完了。
甘甜的水如洪一般止不住,琉尔的两腮深深凹陷,结快速动,吞咽声又急又清晰,竟然一滴不剩地把水接进了肚子里。
她早已不能随意动弹,攀着他的肩膀慢慢摇起屁来,“呃嗯…舒服…好像要死掉了……”
自然也是照单全收,小姐的水,他永远吃不腻。回味着齿间萦绕着细腻而甜滋滋的香气,他只觉得心都漾起来,额的青突突动。
瑙西卡也被他细致的攻势弄得溃不成军,脸红红的,碧眸里的水色蒙了一层又一层,视网变得模糊,难以聚焦,微张的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嗯…啊…好会……”
但他明白,母到底不是什么风味绝佳的东西,可从瑙西卡的里啜饮出来的水,却让他口齿生香,简直着迷到无以复加。
瑙西卡嘤咛,眉皱成一团,“要出来了。”
他慢慢地朝呼了一口气,热的呼立即激起瑙西卡的反应,她难以遏制呻的冲动,目光抬动,眼尾染上媚红的颜色。
,不仅像是要被撑到绽放开般,粉的晕也往外胀大了,琉尔经常玩笑说,它们看起来特别的诱人、特别的好吃。
男人的俊颜直直近,近乎要埋进瑙西卡的双里,他托起一只房轻轻了一下,就感觉到哪沉甸甸的份量,可怜的上下摇晃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出。
琉尔低笑,跃跃试地将她的肉吃得更深,乱戳乱,“舒服吗?”
然而她不知,琉尔并不是在开玩笑。
因为他很小就成了孤儿,所以是被营养稀薄的粥糊喂养长大的,自然没尝过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