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低饮下合卺杯另一侧的清酒,公媳俩额相抵,亲密无间。
他强作镇定,沉声:“愿愿,随孤回东。”
听闻动静,皇帝墨眸微眯,粝指节顺着腻春水进儿媳窄的里,浅浅抽插捣弄。
杨满愿吓得颤了下,小心翼翼地张口细呷了几口,她没料到是清酒,被辣得满面通红。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有两个丈夫了?
烈酒的劲儿直冲上脑,杨满愿脸上像是烧了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两个男人同时在她跟前,她竟有些分辨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不过两三下,便得肉儿吐水不停,顺着成一片。
皇帝负手而立,垂眼望着坐在床沿的儿媳,不禁发紧。
皇帝一手着她美雪白的子,另一手剥开她间两片厚的玉蚌,耐心逗引那颗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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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的大掌开始在她的子连、抚弄,用着不容她反抗的强势,激起阵阵战栗般的电。
电光石火间,大门被猛然踹开,太子铁青着脸闯入寝殿,常英等人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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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酒力的少女颜酡红,潋滟杏眸迷蒙,蜜被一手指插得汁水横溢。
气氛一滞。
恍惚间,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在解她的衣裙,又俯吻了下来,住她的细细。
杨满愿面难色,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再与公爹行合卺礼。
男人常年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即使此时已刻意收敛,散发的余威也足够摄人。
少女的九龙九凤冠已卸下,可上仍着深青色皇后祎衣,与一袭帝王冕服的男人并坐床沿,竟真有几分帝后大婚的意思。
常英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还请陛下与太子妃再给才赏个脸,饮下这杯合卺酒,当是圆了才的心愿罢!”
杨满愿也愣了下,本拒绝,可一想到今日如此隆重盛大的生辰宴是公爹特意替她办的,又有些摇摆不定。
这白玉螭龙纹合卺杯是个连双杯,皇帝单手端起,并抵到儿媳的边。
而常英手中正端着个红木托盘,上摆着帝后大婚专用的白玉螭龙纹合卺杯。
常英心满意足,也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忽然,寝殿内响起另一阵脚步声。
“啊……”杨满愿仰颈呻,难耐地蜷缩双足。
左看看右看看,她红着脸弱弱地问:“两个都想要,可以吗?”
迟疑半晌,她才示意杏云素月先退下。
杏云与素月噤若寒蝉,纷纷看向自家主子。
吻了一会儿,杨满愿有些不上气,挣扎似的推搡几下,却如蜉蝣撼树,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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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亲眼目睹妻子与父亲赤相对的画面,萧琂双手微微发颤,俊美无俦的脸庞笼上几分阴鸷之气。
皇帝故意重重碾按儿媳感的淫豆子,“告诉子安,这次你选谁?”
甸甸的凤冠,并搁在另一侧的梳妆台上。
他朝杏云素月笑:“还请两位姑娘先到殿外侯着罢,别扰着贵人们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