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后的颜松云从杨玄上爬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美人,他脸上留着几半干的痕,上散落着不少吻痕和牙印,被得合不拢,但肉红不堪,几乎挡了内的浊向外的路,颜松云用手指强地撑开口,昏睡的美人不得不颤抖着接受,微微抽搐,只是在昏迷中被拓开了,就自觉地摆腰出了一水。下的床单了透彻,氲出一片痕迹来,他太能水了,像是水的一般,难不成这就是千岛湖养出来的人?
“堡主,不舒服吗?”罪魁祸首忽然停下来,凑到下之人红的脸颊旁,清澈的嗓音中带了几分蛊惑,“我能给堡主带来别人给不了的快乐,对吧?”
杨玄心里的恐慌越来越明显,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渴望颜松云的侵犯,以至于他在发现的那一瞬间真切地动了杀意,尽在前一刻颜松云还是他心中隐秘地欣赏着的、唯一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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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云突然很想再给杨玄弄点药。他此时前只是微微隆起了一点弧度,堡主的屁已经如此翘了,子应该也要再大一点才好看吧?
杨玄从这一刻起开始痛恨聪明人,颜松云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他的依赖和惶恐,并且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戳破了这一事实,他声音颤抖,强撑着回答:“不过是一个抚我的玩罢了。”
“堡主啊堡主……”杨玄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听到颜松云在他耳边低声念,“我怎么能没有多余的心思呢?”
“那堡主也很喜欢我这个玩,不是吗?毕竟还有谁……”颜松云拨开杨玄脸颊上黏着的微微汗的发,指腹在那张致的脸上摩挲着,温声说,“能这样强迫堡主呢?他们给不了堡主想要的,只有我可以。”
有。”
颜松云又了自己的脖颈,几个深深的手印一下都发疼,颜松云没敢多动,对着镜子给自己敷了药后就躺到了杨玄侧,第一次没有给杨玄清理。
颜松云没有说话,按着杨玄的手腕,让自己的阳物狠狠贯开杨玄,直到他不得不呻着完全对自己敞开,像一朵艳丽的花被人强行得糜烂。
杨玄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翻了个,埋到了颜松云前。
杨玄被他话中隐的偏执惊到一瞬,随后手掌紧紧抓住颜松云的衣领他重新低下,一字一句地警告他:“床伴而已,郡守的心思有些太多了。”
随后他没有再关心杨玄想什么,抬起杨玄的放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到杨玄深,就连深孕育生命的小口也被他凿开,嘟嘟地包裹着他的阳物。杨玄再也吐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能抱着颜松云浑颤抖地息着。
颜松云的思绪被他打断,揽住他的腰,也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他笑着反问:“堡主还不愿意承认吗,堡主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