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爆炸的二少爷无语,黑了脸直接扒了夜君子。亵下结实的肉突见天日,聒噪的夜君瞬间安静,等钟离子息抹完他双转过来才发现方才大逆不的夜君一言不发,甚至肩颈微微颤抖。
目光更甚,钟离子息忍无可忍,药油涂过他双臂就扯了发带将他眼睛蒙上。外面本就是清天白日,屋内还有防暗照明的灯烛,在亮帮他这事已经是极限,纵他俩经历再多钟离子息也架不住这白日宣淫般的冲击。
“其实那个不用解药也能解吧。”巫水圣女低品茶,方才钟离子息爱喝的明前龙井已经让人换下,她还是喜欢沸水中漂浮着各种漂亮的花。
巫水圣女若有所思,又问:“中药人会不举吗?”
小算盘打砸了的某人:……
还没从羞耻里缓过神的夜君一下子被疼痛击中。嗷――少爷你这是新学了什么轴对称的情趣play吗QAQ
双眼不能视物的夜君等着二少爷温热的手重新贴上来,却听见一旁悉悉索索的衣料摩声,甚至还有衣物饰品坠地的声音。
药瓶的南浔一愣,呆着一张脸扭看她,好半天嘴里才蹦出一个字:“……啊?”
钟离子息心虚迅速向下过那片痕迹,夜君忍不住笑出声来,脸红的要冒烟还要给夜君SPA的钟离师傅气的拧了他腰侧一把,毫无感觉的免费顾客装作吃痛似的哀嚎一声,笑:“少爷你会的调情方式越来越多了。”
钟离子息又羞又愤,气得在夜君左腰又拧了一把。
钟离子息心情大好,笑着将人翻,直到看见某虬伏的长蛟后笑不出来。
圣女放下空茶杯,亮着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小南浔,方子借姐姐用用。”
自己每次晚上是怎么吞下这么长的东西的???
不知后院“起火”的两人还在花厅喝茶。
药效未过的夜君感觉不出肌肤暴在空气中的冷意,只觉得钟离子息摸过的地方到都,那人双手停在他腰腹无措不肯向下,夜君狐狸耳朵正要冒出来诱惑钟离子息下一步动作霎时就被二少爷翻了个。
“少爷?!”夜君惊诧开口,钟离子息已经褪了外衫跨坐在他腰上。夜君后背并不宽厚,平日里只看背影还有几分俊逸君子的温,钟离子息心不在焉地享受着之前相拥时手下的感,忽然摸到了肤上几极浅的凸起。两人瞬间了然,那是二少爷前几天抓出来没消的印子。
他一时停下动作看向夜君,发现那人微红的耳朵:“你在害羞?”
站着的南浔扶正箱子里歪倒的药瓶,拿了帕子拭粘在表面的粉状物,:“可以,但是需要外人用内力出将一半药效引到自己上,药会在两人里消化三天才能完全祛除。”
夜君把埋在枕里,闷声:“少爷――”没有人屁在别人手里还不羞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