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腹和徘徊,偏偏他的一只大又卡在中间,让她想并拢蹭一蹭都不到。
吐槽归吐槽,正事他一点没耽搁,大倏地用力上去,像柄刷子一般“清扫”着大阴的每寸角落。
“几年不见,你是把姐姐当初教你该怎么的全忘了吗?”她似嗔非嗔地在他耳边抱怨。
连北兮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心里点了个赞,嘴上却半真半假地嘀咕:
既然第一次试验成功,接下来只要不断复刻这个过程就可以了。
他结了,颇为急切地扯过桌上的消毒巾,一一细致地着自己的手指。
女孩的双很快被分开,裙摆叫人全撩到了腰上,出淡黄色的丝内。
“没有……我哪里敢忘?”男人边清洁边和女孩解释,“这不是怕我的手不干净么?”
“手可能脏,肯定不会脏……”
男人越心火越旺,尤其是女孩还在不知死活地着“阿尧好棒!再进去一点,再重一点!”
可惜那条裂宛如泉眼,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吐着水,不他上一秒把美的肉得有多干净,下一秒都会有新的爱溢出来。
他忍不住上了手,腻的花手感一如既往的,仿佛豆腐似的稍微大力就碎了。他用大拇指掰开阴,立刻对准那个小孔插了进去。
陆江尧模拟抽送了几下,然后张大嘴巴包住整个阴阜,高的鼻子恰好卡在阴上,再缩紧腮帮子使劲一,不出意外地迎来女孩淫媚的尖叫,和甬里出的一水。
口感得要命,虽然层层褶皱缠住,但因为有淫水的,他动起来并不算太困难。
意中人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他要再不满足她,还算什么男人?
白馥馥的花还紧紧闭合着,但隐隐能看见上边淋漓的水光,中间的一线天窄窄的,让人禁不住期待起它门大开、被迫吞下大肉棒的模样。
陆江尧无声地骂了一句,小粉长得跟未经人事似的,只有尝过它滋味的人才知它有多贪吃。看来在他之后的两个男人也不事,愣是没能把这小干得熟几分。
他死死盯着看了片刻,一边咽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那小块内拨开,出里粉的来。
在床上始终大胆直白,不会错过让自己爽的机会。
男人双手撑在她的,毫不迟疑地埋亲了上去。内中心本就氤了一块,再加上他的从上而下地来回舐,不多会儿那一小片布料便彻底变得哒哒的,紧贴在阴阜上,显出令人口干燥的美形来。
陆江尧怔了怔,随即失笑:“兮兮,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陆江尧只觉得一小电从耳际涌向全,尾椎骨的酥麻甚至让他有瞬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