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尧听出她言语里的松动,立打蛇随棍上,“对啊,我就这么抱着你去浴室,你的裙摆刚好可以帮我遮一遮……”
连北兮咯咯笑着,“左手边第二间。”
“我打算跟你一起洗,你觉得呢?”
出于恐惧摔倒的本能,连北兮不仅把牢牢绕在他腰上,还顺手提起了他的。
不太明白,可随着她的视线看见自己强健的大以及半的后,他好像又懂了。
“你等会儿别忘了去沙发那里检查一下,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水迹污渍,就赶紧理了。我不想明天阿姨醒来了看到那些痕迹,她肯定会跟我妈说的……”
里又紧又,每每他拍打肉,甬都会合着收缩,陆江尧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满心满眼都是下女孩曼妙的。他眼睛不错看地盯着自己肉棒来回进出粉的画面,殷红的媚肉和透明的汁被捣弄着带出又推进,活色生香得叫人简直恨不得死在她上。
“毕竟我的子完全不能穿了,总不能溜着个鸟儿去你家客卫洗澡吧?万一让阿姨撞见了怎么办?”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女孩不多会儿就去了一回,男人反倒因为不久前才过而战力持久,一面玩弄她丰翘的,一面九浅一深地淫着。
连北兮睨了他一眼,“有伤风化!”
两种水声掺杂在一起,合媚的呻,谱成一曲香艳的歌谣回在整间浴室。
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连北兮还在纠结,陆江尧已经一把环住她的腰站了起来。
连北兮觉得不太行,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再次“被勾引”,正拒绝,又听见对方说:
明明是被骂,他却跟被夸了似的高兴得很,像个童真的小孩子一般猛地冲过客厅,边跑边问:
她的子还和以前一样,但凡没有上拒绝的基本就是同意了。
事后,连北兮懒洋洋地俯卧在床上,由着陆江尧帮她发。
俩人进了浴室自是又闹了一番。陆江尧素了好几年,只一次本满足不了,又哄又骗地把连北兮按在淋浴门上插了进去。
“你帮我提子什么?我原本就没准备穿上,蹬一蹬脱掉得了。”
“快说你房间是哪一个?不然我进错阿姨房间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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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尧瞥见她一手一块布料、因为姿势的关系抓得好不辛苦的样子,生生被逗笑了。
她饱满的被冰冷的玻璃压得好不难受,肉和尖被挤得不成样子,偏偏背后紧贴着的又是男人火热的躯,壮的阳物更是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水汪汪的花。
这话说得在理,她犹豫:“可一起洗难你就不用遛鸟了吗?”
温热的风加上轻柔的按摩,她舒服得昏昏睡,却仍强打起神叮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