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就解开了。由于她没穿内,子又足够宽大,他的手可谓是直捣黄龙,径直抚上了哒哒的花。
殷爵风正在抚摸阴阜的手立感觉到感更了,本就得不行,如今摸起来真正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溜手”。
她原以为接下来男人就会满足她,谁知对方出乎意料地只对着小花使劲,拿缠绕,用牙齿轻咬……百般花样都使出来了,愣是不肯深入探索花径内。
电光火石间,某个念划过她逐渐变得混沌的脑袋――
殷爵风不知别的男人怎么想,反正他吃连北兮的是一点都不勉强。谈恋爱时有几次他致高涨,都想扒下她的子直接,但她的偶像包袱显然比他还重,没洗过的话即使他不嫌弃她都不肯。
她倏地抓起旁边座椅上的口罩上,然后闭眼,再用手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
连北兮上得不行,双却本能地夹紧他的脑袋,恨不能抬起小屁径直坐到他脸上去。
就跟澡堂失火只能带着一块巾出逃同理,无论挡哪个位,都没挡自己的脸有用。
这样口鼻虽然憋闷了些,但哪怕是被人撞见了又或是被偷拍了,都没人认得出她是谁。
男人并不知女孩已然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正忙着舐那朵小花。因为位的关系,他不准备伸进阴,只是循环往复地在口四周。
听着她压抑却婉转的,他忽然埋首在饱满红的肉间,感受了一波被巨掩住呼的痛苦快感,然后迅速拉低她的,亲上了那两片粉白的阴。
出于私心,他不像过去那样上满足她,而是仅仅包裹住那颗小花,用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伺弄它,剥开那层,嘬着最中心的肉芽。
没一会儿她的口就被刺激得水潺潺,小肚子也一一地主动往他嘴里送。
口感一如既往的腻,水分充足,由于才刚洗过澡,小尝起来并没有异味,纯是男女间相互引的气息。
殷爵风忍住将手指插进去的冲动,只是用嘴裹住口大力地深了几下,咙吞咽的声音在僻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在他的提醒下,连北兮恍然记起俩人当初玩过的角色扮演――别说,他们现在这姿势可比上回契合多了,瞧着跟真实的哺也没差了……
女孩的息顿时变重了,苏爽的电在她里乱窜,让她很难再分出心神去关注外边是否有路人经过。
男人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闷笑:“小娘这是转业了吗?不产改开水厂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小腹发紧,自觉里又了几分。
强烈的快感让女孩瞬间丢了一回,小小的口有力地一张一翕,明显在期待有东西能喂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