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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没洗澡啊，她说她闻着你一馊臭味，黏糊糊的。”

        “我听说，你跟她从小一起玩到大啊？”

        “东西我都放这了，你们自己带回去哈。”

        晚上餐厅定在外滩某个西餐厅，是汪峻熙家里开的那一家，米其林三星，人均三千多。

        说完也不等人家同不同意，扭急慌慌往外走。

        因为之前跟程欣对过口供，所以姚玥影开始反复称赞。

        网上说他们家是微商起家什么的，估计是阿姨对标公司放出的黑通稿，反正商战很恶心的，懂得都懂。

        “真的，妈的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那男的看到我直接跑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儿，跟我抢包厢呢还，他能吐几个子出来？”

        叫冬菇的女生不听，讥笑了几句，不过天气太热，所以还是在程欣的再三促下上车了。

        “阿姨人好，公益往往很低调，我从小就被阿姨资助读书了。”

        “冬菇，你型小就坐后边呗。”

        哎呀，哎呀，100猪猪加更一章，500猪猪后就两百猪猪加更一章啦。

        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听完，噢了声，都觉得没意思。等程欣出来，冬菇和心心已经各自在玩手机了。

        “心心胳膊长长的，坐副驾驶刚好合适。”

        十几分钟后车停在恒隆广场。

        “我不我不我不这次轮到我坐前面了！”

        趁着程欣上厕所之际，两个女生开始对她拷打，她今天穿着还正常，不像之前倒土不洋的。就是衣服灰色棕色偏多，衬得人死气沉沉。

        “学校还有半个小时就关门了。”

        高个女听了也不尴不尴尬，直接大声冲着后面说。

        叫冬菇的女生不愿意，鼓起嘴看了姚玥影一眼。随后低下来在高个女生耳边说悄悄话。

        她伸出拳打了一下高个女生，程欣让她别闹。

        三个女生笑地前仰后翻，边走边聊，路过一些最近火的牌子就进去买，也不看价格。姚玥影的茶很快就喝光了，因为她不得不腾出手来给她们拎东西。

        不过他们三个刚一坐下，姚玥影就不得不鼓起勇气告别。

        姚玥影开始像初中高中一样陪逛街，以前是伺候一个，现在伺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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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玥影站在车边，两个女生交接耳，她为自己辩解，说洗了澡了的。

        姚玥影入不进去，人也没什么幽默感。一整个下午都在陪她们逛街聊天，她妈给她取这个名字取对了，她就像影子一样。

系萝莉开始大叫，说要和她换座位。

        “真的，我衣服也是干净的。”

        三个人并排等在商场大楼下，姚玥影在旁边茶店排队，每人一杯，反正有亲密付她也不委屈自己，上了大学嘛就要学着享受，所以给自己也来了一杯没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