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要我教你怎么杀人么？”

        但他还是亲吻她的面庞，就像情人在耳畔耳鬓厮磨。

        他抽出来笑，又刺了一刀，这次加重了些力，她似乎感觉到刀尖过绵的棉絮里直直朝她袭来，她紧指尖没动，后槽牙紧紧咬住。

        烂泥深还是烂泥，永远是烂泥，你想这个人生的艳丽，可她就是陷在烂泥里。姚玥影属实是傻了，她混不进来的，不适合这里，这辈子都不适合。

        “是的。”

        “第一，干掉你的对手之前，你要学会怜悯她。”

        所以打回去干嘛，收获已经颇丰了。

        “带刀的后果你也承担？”

        床底的悬浮灯照亮了整个房间，他们交叠在沙发上，泽野看了眼桌上搁置的水果刀，突然在某一瞬间觉得索然无趣。

        姚玥影几步凑近，手臂被人猛烈一扯，下一秒就陷进了整个沙发里，男人翻把她压在下，腰后的刀抽了出来，扔在了桌上。

        “你杀过人吗。”

劲。

        ————————————

        她尾音微抖，吐出的字节像被冰冻住一般散发冷气，他摇，又是一刀落下，只是这次俯下来，笑了，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姚玥影摇了摇。

        他问她，她像个闷罐子迟迟不回应，了口气，终是在男人几番恶意戳弄伤口下闷然一笑。说是的。

        刀猛然被他举起重重刺在了沙发枕上，她感受到了下陷重力，姚玥影呼一紧，仿佛真被恶狠狠刺了一刀。

        “下次带刀就得用，不用太浪费了，嗯？”

        之前摸着腰后有一物，现在掏出来，印证了他的猜想。

        “你在吓唬我吗。”

        泽野被她气笑了，招手让过来。

        肉不了一点，这学期快过了！

        耳畔热，她注视着他。姚玥影十分不解，为什么交谈几句泽野会出一副看一个残缺商品后无比失望的眼神，下一秒他又亲吻她的脸颊，柔和到极致，在然后，一个枕猝不及防压在了口上，他单手拿着刀，一脸好笑问她。

        你知吗，我们这种人，在任何之前都会深思熟虑的，你不知吧。我既然说了，我干了出格的事，那一瞬有什么后果就都预料到了。

        “我只是想在离去之前教你一个理。”

        膝盖抵在腰侧，右落地，他俯伸手在她脸颊剐蹭，指尖挑起纱布一角揭开，化瘀的药水味略微有一些刺鼻。按下去刺激，她撕了声，气。

        “你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