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都,好不好?”
“我想每天都要你……”
周晚意识不到自己这些话能给后的男人多大的能量,如果说刚才是从笼子里挣脱出来的困兽,那现在他就是势必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两人的就这样冲着高楼外,他压着她,大肌肉绷得极紧,在她淋淋的心间快速的动,沉甸甸的袋啪啪的打向她的肉。
高、型的悬殊,再加上着装的冲突,所有一切的刺激都让他们,继续沉沦在这场午夜的情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窗外的摩天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宝宝了一次,小还是这么紧。”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圆床边上,刚刚在窗边已经高过了一次,小再次被抽插时,有点轻微的抽搐,感得不行。
她躺在床边,双被他盘在腰后,屁悬空,因为发,只能抓着他青四起的手臂,肉棒插着里最深最的地方,她扭着腰呻:“嗯嗯嗯……老公、老公……宝宝那里要被你插坏了……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
要么说周晚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提供情绪价值,床上也是,只要被她用滴滴的声音夸一夸,许博洲的心魂就彻底被她勾走。
在她面前,他就是没出息,只狗又如何。
“受着。”
许博洲耸动着,越发用力的往里,他息不止,埋在里鸡巴胀不行,但依旧不想,对着艳红的口肆无忌惮的抽插,频率很快,汁水和白沫搅在一起,全溅到了床单、地板上,小也得一塌糊涂。
毕竟过一次,周晚第二次高来得更快,蒸腾的热气将她裹住,她听不见声音,也泪眼朦胧,脑海中有白光开始炸过。
“看着我。”许博洲喜欢在冲刺时,让她看着自己,这样他能得更爽。
周晚呻着抬起眼,和许博洲四目相对,失焦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迷离,晕染着情的光,泪珠盈睫,轻轻煽动:“老公……”
“嗯?”
“这次在我上好不好?”
有种受若惊的失真感,苦涩的果子吞久了,突然尝到了甜蜜的糖果,许博洲让周晚又重复了一次,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梦。
但确切的说,他这一晚都像活在梦里。
床角像是被一巨大的热浪覆盖住。
阴被小绞得胀不已,许博洲里也涌来了高,他绷着下颌,抱着周晚两条细白的,极快的抽插着,频率仿佛失了控,一时间,呻、息声在床上疯狂的迭起。
“啊、啊、啊……好舒服……要、要到了……”周晚仰起,细脖上全是汗珠,胳膊紧紧的攀住男人结实的双臂,双打开,口大敞着被巨物剧烈抽插,承受着猛烈的力量感,子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可怜感,
袋甩得凶,肉棒更狠戾的,许博洲给了她快要疯掉的快感。
“还要不要?嗯?”他的声音是干燥的嘶哑,却尤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