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他不愿强迫她,虽用别的法子纾解过,但已许久没有真正欢好过。
“算了,朕受不了。”他双眸布满猩红,腔剧烈起伏。
冬去春来,转眼来到次年四月初。
既然皇帝一日不杀她,那她就争取好好多活一日,说不定真能保住小命呢?
“如何都行?那朕命你用嘴伺候朕的鸡巴。”他咬牙切齿地说,“皇后可知该如何用嘴吃鸡巴,嗯?”
她居然真活着当上了皇后,真离奇。
她隐约感觉到皇帝将她抱上了榻,又将她的子从到脚仔细吻了遍,用着不容她反抗的强势霸。
她深觉自己如今不过是在苟且偷生,丝毫不敢得罪皇帝。
皇帝啄吻着她的鬓发与脸颊,缠绵缱绻,“乖愿儿,张开让朕插你的小可好?”
杨满愿微微舒了口气,依旧一副柔弱可欺的温顺模样。
又是这样,皇帝心如刀割,甚至觉得不啻凌迟之痛。
除常规立后大典的繁琐仪式外,皇帝还带着新后杨氏出前往天坛、地坛、社稷坛,祭拜天、地、社稷。
其实在立后大典前这几个月里,皇帝为了讨她欢心也带她出游玩过几次,还特意下令她可以随意自由出入。
微微启,她试着住这颗鹅卵大的前端。
同时还致祭太庙与奉先殿,好让列祖列宗知晓他的妻子是何人。
因此杨满愿也成为本朝首例直接参与帝王级别祭祀的皇后。
不知不觉间,她的九龙九凤冠已被侍女们迅速拆卸下来,上的深青色皇后袆衣亦层层褪下。
她生怕他一旦动怒,那夜捉在床的事就足够她死千百次。
帝后并肩坐在床沿,共同捧着白玉螭龙纹合卺杯,额相抵,分别饮下合卺酒。
坤宁乃皇后居,此刻寝殿内张灯结彩,贴满大红囍字,与民间婚房无异。
可还差一点点就要碰上之际,皇帝却伸手捂住了她水饱满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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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系列仪式结束,已是子夜时分。
闻言,杨满愿呼微滞,眼眶泛起红。
阵阵战栗般的电在四肢百骸蹿,杨满愿浑颤,难耐呻,可双眸却是呆滞涣散地盯着床。
满愿胃口日渐变好,连气色都红了不少,还时不时到殿外赏雪。
可她对他的态度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恭恭敬敬,也不主动说话。
他确实很想她的小嘴,早就想了,可这个举动实在太折辱她,他过不了心里这关。
“嗯……唔嗯……”
迟疑须臾,她还是乖乖俯下去,用手捧住男人那硕狰狞的肉棍。
酒劲儿直冲上,杨满愿只觉脸上热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
不过杨满愿也始终保持警惕,与皇帝相时刻颔首低眉,毕恭毕敬,尽可能顺着他的意。
心念电转,皇帝忽然哂笑了声,附在她耳廓低声问:“愿儿,若让太子过来你,你是不是就会高兴了?”
此外,她的心态也开始有了转变。
大红纱帐缓缓垂地,床榻间光线霎时暗下来。
“陛下想如何都行。”杨满愿垂眸顺从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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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大婚,场面空前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