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才有另一温微哑的声音响起,“是,儿臣明白。”
“愿儿别怕,朕定不会秋后算账,如有违誓,令朕遭受五雷轰,短折而死。”
而独自享用着媚的皇帝则一刻不停地耸腰插干打桩似的,豆大的汗珠在他健硕的肌上动。
可听说缘由后,他没再犹豫听命照。
“太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朕把你的心药弄来,等你多玩几次玩腻了就把他丢开手,可好?”
“愿儿别怕,是朕把他弄来给你玩的。”
“太,太子?”她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待她再次清醒些,场面已完全失控。
心口漫开沉重的酸涩,可他又察觉到,梦里的她明显自在轻松许多……
杨满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久久没有回神。
萧琂微叹口气,眼尾泛着怪异的猩红,“母后何必如此想不开?半年过去,父皇心宽广,并未对你我如何。”
近一年来,萧琂时常梦到他与杨满愿成婚的画面,在梦境里她即便顺利成为太子妃,始终还是与父亲扯上关系。
他清楚自己的储位已岌岌可危,甚至命难保,但眼下仍想帮她打开心结。
当然,兴许今夜也可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肌肤相亲。
威严低沉的男声响起:“朕是让你来讨你母后欢心的,不许将你的脏鸡巴插进她的子里。”
冬至宴后近半年未再相见,可他知她一直缠绵病榻,过得并不好。
昏沉沉的。
强撑着睁开双眼,恰好对上年轻男子深邃漆亮的瞳眸,杨满愿彻底怔住。
皇帝边着亲吻她的脸颊,边将胀的抵进她泥泞不堪的心蹭,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他们都在毫无章法地亲吻她上每一寸肌肤,连手指脚趾儿都没放过。
方才他被宣召前来坤宁,父亲还命他解衣上榻,他只觉不可思议。
蜜被彻底贯穿,强烈的饱胀感冲击着四肢百骸,她子无法自控地紧绷、蜷缩。
她口两颗丰硕不停颠晃弹,他们父子俩很有默契地凑上去住。
她这是在梦罢?否则实在是太疯狂了……
满是大红色喜被的床榻上,两个型截然不同的男人赤将她夹在中间。
而他们父子俩也再次贴上来,将她缠得密不透风。
“嗯——”杨满愿下意识哼出声。
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杨满愿几乎快被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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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狰狞的肉一点点挤开肉儿,确认花径到毫无阻涩后,皇帝才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