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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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弟箭术都颇为湛,弦无虚发,箭箭正中靶心。
韩王同样放下手中弓箭看了过去。
韩王与太子有两三分相似,清癯瘦削,眉目俊逸,脸上略带病容,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清冷的气度。
自觉刚才受了男人恩惠,杨满愿也没有丝毫抗拒,乖乖顺从。
萧琂则率先上前,慢条斯理作揖行礼,“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前来,儿臣有失远迎。”
至于为何她也同往,自然是因为她也想瞧瞧韩王能否成为妹妹的良。
一抬眼恰好便对上了双澄亮漆黑的杏眸,是他的皇后嫡母,也是他心爱的姑娘。
一个是当朝皇太子,另一个不言而喻。
然而本朝讲究立嫡立长,若无嫡子的情况下,长子一切优先,并不看重生母。
是她想错了吗?圣上果真没对她起过杀心?
可为天下至尊,他完全没必要为了迁就她就背着她走近二十里路啊……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守在行外的侍从们远远瞧见圣上背着皇后娘娘走回来,均面惊诧。
早听说皇后娘娘备受圣,今日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杨满愿怔眸半晌,心如鹿撞。
此前皇帝对她以及杨家的一系列封赏,她都觉得极不真实,甚至怀疑那一切都源自他父亲的赋税改制。
密密匝匝的热吻落下来,她躲都躲不开,只觉不明所以,“陛下,怎么了……”
若比较母族,韩王生母张顺妃出自安庆侯府,是本朝的武将世家,而太子生母卫淑妃仅仅是女出。
在十数人的拥簇中,杨满愿挽着妹妹直往小花园走去,路程也不远。
两人之间并无多余互动,却莫名萦绕着一幽幽的暧昧气息,连杨静真与韩王都察觉到了。
的倏地抵了上来,她才知男人原来不知何时来了兴致。
靶场附近正巧有座小花园,她们姐妹俩可以佯装赏花路过。
方才少女绵丰腴的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还微微颠晃,是把他蹭得内燥热翻。
在皇帝的刻意干预下,韩王近来屡屡入面圣,但至今还未见过新皇后的真容。
刚走进小花园,她们姐妹俩便远远瞧见两个形相似的年轻男子并肩而立,手持弓箭。
她妹妹的眼光,她可不敢轻信。
天尚未黑透,床榻间的烟罗帐子先从金钩脱落垂地,随即便是一场激烈缠绵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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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愿正想行礼谢恩,就被男人急切地拉上了榻。
又过了一刻钟,萧琂察觉到斜后方小花园那似乎有人,倏然转看去。
“无妨,快免礼罢。”杨满愿微微沉眸,并未看他。
抵达他们夫妻同住的澹宁殿,皇帝是走进寝房内才把人放下来。
听说太子与韩王此刻正在行内的靶场练习箭术,杨满愿急忙把妹妹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