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铤而走险的方式——
如果要和其钰达成暂时能保障她人安全的协议,她也得从协议内容中开始为将来着想。
本来后就有只虎视眈眈的豺狼,如若主动曝光真相、眼前这家伙也想报复她,岂不是给自己平添罪受。
她在车上观察过其钰的神色。
即使他的权势大到能与后涉林不惧人命的背后势力抗衡,也不代表他真能一手遮天将她完全护住。
当年侥幸全而退,现在,又该如何自保呢。
书文不能否定任何一种情况存在的可能。
当然,不是一时、还是要和后涉林耗到他放弃不该有的念想,她都不可能一直依赖其钰。
那么,她必须得在这一时间、让自己的羽翼足够丰满。
,区别只是主控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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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文不由更加好奇,在她离开以后,两人究竟聊了什么。
丰满到仅凭自己也足以让后涉林无法轻易将她拿。
可这一时有多久?她不相信任何人的爱真能持续终生。
书文轻轻呼出一口气。
究竟有什么方法,能让她迅速立足、站稳脚跟,甚至一朝登上不能简单被他们撼动的地位…?
保险起见,无论其钰究竟知不知真相,她都不该主动告知、亲手将把柄递出。
其钰主动提出的条件和协议,听上去是可行之路。
制内的晋升有年龄要求,更需要功劳和关系辅佐,然后才能一步步往上爬。
那家伙笑脸盈盈,主动拉过她的手十指相扣,见她没拒绝,又用拇指轻磨。
秦书文躺回浴缸,牢牢望着天花板,轻咬红、娥眉轻蹙。
人生在世,最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假设其钰的爱意为真、兴许这保护伞能充当一时。
又或者,他其实早就知。
她闭上双眸,眉间皱痕平缓,似乎心中已有计划形。
她思绪杂乱,忍不住将自己整个埋进水中,闭气三十秒才直起,用手抹掉脸上水珠。
秦书文神色淡漠,缓缓睁开双瞳,视线径直盯住眼前的水面涟漪。
除了自己的条件内容之外,她唯一纠结的,是要不要先将当年真相告知于他,要是他能接受,那再往下谈协定。
但有两三个居心叵测的家伙紧盯她不放,她本没办法像之前一样稳定求进。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演技太好、和那家伙聊完后装,那就是他并未从后涉林那得知真相。
她唯一能的,只有思考三种任意情况下、都能妥善解决的方式。
可她心里没底,即便房外床柜中有那不知是福是祸的微型猎枪,也无法预测两种选择所带来的后果。
下车时,还伸手替她挡住车,似乎怕她脑袋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