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文…要让你彻底学乖、其实一点也不困难。
不过是他先前懒得用手段而已。
他微皱起眉,这几日堆积的怨气好似找到了出口。
男人的被踹了一脚。
他抚上这抹,指腹磨过一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压制肩背不让她乱动,没一会儿,在腰间找到又一颗黑痣。
“女人腰间长痣,象征桃花运旺盛…”,他探出尖,轻轻腰间肌肤。
他是不是演得太过,让她以为自己就像邢凯风一样,即便被打也不会生气?
“放开我、混!”,女孩好似被打出了叛逆心,挣扎比以往更加激烈。
“不,我是为了和你独。”,后涉林将女孩压在保健室病床上,掀开她的衣服。
“我之前,还是对你太温柔了…”,他又将晏书文的子翻过来,看她双眸里浮现水光,却不像上次一样停顿。
八岁后母亲再婚,他也被勒令恢复正常小
论这两枚东西价值多少,她摘不下来,钥匙都在另外两人手中,那和了两个破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后涉林没将这挣扎放在眼里,俯咬了口她的肩膀,齿尖扎进肤,留下一圈透着血丝的红印。
他八岁前已经学会用刀杀人,虽到如今手上也没沾过人命,可见过的生死多得数也数不清。
“还记得那三条人命吗?”,后涉林掐住她的脖颈,不轻也不重,却恰好能让她感到轻微窒息、说不出话。
晏书文了鼻子,差点因这巴掌泪。
她从小就没被打过屁,即便和张扬的第一次也不像这般疼痛。
后涉林不让她动,细细密密的吻在腰间落下,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晏书文微微瑟缩,往后伸手、胡乱推搡他脑袋,“不知、没听过…你快一边去。”
他住她的脸颊,手掌又往下,在她脖颈轻轻收拢。
“知吗?”,后涉林俯,贴近那颗黑痣,说话间,吐息温热。
准确来说,父亲实际是继父。
“用钱、能解决分…可解决不了的,你猜猜,我会怎么帮你?”,男人轻,提到人命,脸上神色却有些兴奋。
衬衫散开,出藏在其间的白色丝内衣。
晏书文轻,偶尔因酥麻而哼唧,小离开压制后,试着翘起来踹他。
酥激得女孩忍不住腰,唯有能动的手伸长捞上病床护栏,想把自己往前拽。
后涉林每次将她压在下、都是为了那档子事。
她还以为上次放她走是他转了,现在想来,大概是她哭得让他没了兴致。
后涉林的父亲是医生没错,可他的母亲,是黑帮派一把手。
她挪了挪,动不了,被男人用膝盖压住。
他没使太大力气、可也没刻意缓劲,扇得很痛,拉下内后,能看见红印迅速浮起。
见男人力气这么大,说话也好似没事人的模样,她气不过、别过脑袋,“倒是你,这么能装,以后当演员去吧。演这么一大出戏、就是为了休息?”
他低下,用牙齿扯咬前衣服的纽扣。
细腰后一片洁白,上次还能见到一些红痕,此刻也已经消褪,想来也许没和别的男人爱。
“借你吉言,我以后一定会发大财。”,晏书文又试着挣开他的手臂,可依旧纹丝不动。
后涉林掀开制服裙,拽下安全,对着晃动的翘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