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大多是首饰和金子,略数了数,现金只有十万。
听她语气坚定,于睿桃只好到房间保险柜拿出所有现金。
客厅钟表准时停在正午十二点,响起钟声时,晏书文忽地觉得内心慌乱。
“我从来不知其钰那孩子会这种事…如果你的诉求就是这些,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会将手术费用和安抚费一块转给你。”
于睿桃噤声沉默,只松开手,看她也不回往门外小跑,眉间染上轻皱,低声对张家嘱托,“让司机在社区绕绕路,别让他们撞见……等其钰到家,联系学校办理退学,先禁足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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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文听见这话,不由更焦急,生怕和其钰碰面后产生任何变故。
她不了解现在的小年轻,斟酌一番用词,选择调养这个借口。
想起让她出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亲生儿子,还有个不知别的孙孩没能降生,她忍不住掉下眼泪,抽出纸巾拭眼角。
见她走得匆忙,于睿桃赶过去牵她的手,“你走慢一点、别再伤到…”
晏书文缓缓摇,不知怎的,心脏动逐渐强烈,“我只要现金、现在就给我,之后不要再有往来…”
她思忖一会,怕拿值钱的实物被这女孩当成是施舍,带着现金回到客厅。
4900,一共一万一千六。”,比起敲诈其家一笔巨额财产,晏书文更想和他们互不相欠,所提出的费用,也仅是华安正常的医疗手术费。
于睿桃见这女孩一脸惨白,轻摁腹,只以为是产手术所致。
其倾微怔,“还有吗?”
“夫人,接少爷的车快到家了。”,张事收到司机消息,站在其倾旁微微俯首。
她微微皱起眉,嗓音轻颤,“我不打算用这孩子敲诈你们,它没能来到这世上是它的幸运…我只要其钰今晚立刻退学,从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包括我能看到的任何公众平台…否则,我不介意让他‘声名远扬’。”
虽知自己手上的假证据无法披,但为了威胁两人,她摆出不容商榷的神色,手掌轻抚小腹,压住说话间隐约疼痛的位。
校庆日分上下午和夜晚,现在已经是上午的散场时间。
再回与于睿桃对望时,已泪如雨下、面容楚楚可怜,“求你了,别让我再待在这…”
她声线颤栗、着哭腔,扶住地板后缓缓站直。
晏书文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
她从桌上拿了两叠捆好的百元大钞,一边进小包、一边站起快步走向大门,“我就拿这些,多了装不下。”
“怎么了,肚子痛吗?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其母的关切还没结束,晏书文便出声打断,“如果是你,还想见到害自己这么惨的人吗?”
“这里大概有十万,你全都收下吧,就当是术后调养的费用…”,比起跟自己相差不过几岁的妹妹姐姐们交谈,于睿桃还是第一次与这么年轻的女孩对话。
她用力甩开于睿桃的掌心,却因此扯到伤口,捂住小腹半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