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不透陆沉的意思,暗自腹诽这男人不会是连玩的醋都要吃吧?
却见对面那双黑耀石似的瞳孔忽明忽暗,在听见她的回答后闪过了意味不明的光芒。
高中时那个被亲都会脸红的女孩,在他缺席的日子里似乎成长了不少,已经会主动用来取悦自己了。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遍全,江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脚步悄悄朝门后挪。
心照不宣地,江月和陆沉都没说话。
江月走进房间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
才挪了一步,陆沉那边已经有所感应似的扭过来。
反应像是取悦了陆沉,边的弧度深了几分,“宝宝,玩好玩吗?”
“你们在聊什么?”
“这只是入门级别的,比它好玩的还有很多,以后我给宝宝买。”
上次直播时用的玩,清洗装盒后一直搁置在床柜上,现在却被陆沉抓在手里,像是看待什么文物般着研究。
江月垂落在侧的手指无意识蜷缩,指尖碰到掌心时又坦然舒展回去。
她的伪装又怎么逃得过陆沉的眼睛。
她心快得像击鼓,却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强撑着与陆沉对视,但绝不往他手里看一眼。
那双幽静的眼望过来,眼底似有暗涌动,色泽瑰丽的忽地牵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脚下已然一步一步近。
“快去把这玩意儿丢了吧,月月都有我们了,哪儿还用得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怪异,宋越祈一眼就瞧见了陆沉手上的东西,推测是陆沉在阻止江月用这种东西。
鼻腔里的香气像是掺了什么会令人上瘾的毒品,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整个呼,直教人渴望着长眠不醒。
一听见江月和陆沉的交谈声,他连装模作样都不到了,手里的洗地机往墙上一靠,人就已经匆匆赶来光明正大地听。
长臂一伸,他把江月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圈住,下巴亲昵地搁在她肩上,眼子一撩就使唤陆沉:
但……视线扫过床柜时,一个形状奇特的物引起了他的注意,脚步靠了过去。
宋越祈的声音随后响起,拖长的尾音听起来慵懒,却经不起深究。
心态一下子扭转过来,她望着陆沉的眼主动出击,“怎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江月的瞳孔陡然放大,心都骤停了。
这才对嘛,按照他的想法,江月早该把这玩丢了。玩有什么好玩的,能有他这个活生生的真人好玩?
江月心重重一,刚要反驳说“谁要你买”,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难得一次朝陆沉投去了赞同的眼光。
江月:“……好玩。”
少年站立的形如屹立不倒的白杨树,阳光透过窗倾泻在那张雕塑般立的面颊上,长睫间像是沾上了金色的细沙,却不影响他专注的目光。
她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成年人会使用到的小玩吗?再正常不过了。
他手上正拿着件东西仔细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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