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在他上留了好几个渗血的牙印子。

        他痛极，但是也了。

        伏慈压抑着息，着她的脸抬起来，笑地问，“喜欢这里？穿个金环，想不想看？”

        惜妙摇甩开他的手，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等他要松开手了，迎上去在伏慈脸上咬了一口结实的牙印。她想看，于是紧跟着点，他的脸色却忽然阴下来，像夏季无常变换的天气，“那就想着吧。”

        “哦。”惜妙很好敷衍。

        过了几天，有人问起惜妙有没有喜欢的人。惜妙迟钝地摇了摇，回就问伏慈什么是喜欢的人。

        伏慈深感烦躁，怎么还有人老往惜妙上贴？她是本座的东西。阴阴地瞥她一眼，了少女被养得丰盈了一点的脸颊肉，冷笑着问，“思春啦？”

        惜妙凑过去了他的脸，伏慈松开了手，正要把她抱到上，好声好气地解释，忽然脸颊一痛。

        伏慈顿了顿，“……松嘴。”

        惜妙给他留了个血印子。

        “不要惹我生气。”他说，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之前丢下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她用天真的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有人来观殿拜访，临走时，给惜妙了点“好东西”，又在她耳畔咕哝了一堆。到了晚上，惜妙将他四肢绑住，随手给他喂了点“好东西”，觉得这样好玩——

        而伏慈竟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他脸颊泛红，吐息炽热，“谁教你的？”

        “那些漂亮姐姐。”她回答说。

        “……惜…妙，”伏慈目光涣散，示意她看向自己下，望攫取了他仅存的、细弱麻木的神志，声音也随之变得沙哑甜蜜，“摸摸我。”

        “还不行。”惜妙也不抬。

        本来已经快要忍到惜妙给他解开的时候，惜妙却在这时候被人叫走了。

        伏慈的嗓子早已喊哑了，察觉她要离去，下意识慌张地叫着惜妙的名字。惜妙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停顿，就这样走了。

        他有点傻了眼，追问，“惜妙？”

        无人回话。

        等她回来，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

        起的充血到胀，却还一次都没过，再不解开人就要废了。刚把捆住伏慈的绳子解下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抚摸惜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