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这幅子,如今才十五岁,约莫是自小束,长得并不算大,即便解开布条,也不过是包子大小罢了。
孔长思点点“那你一一指给我瞧瞧。”
她扶起琴,朝几逐一指:“此为七弦,由远及近分别是一至七弦。此为十三徽,右起至左,为一至十三。此为岳山、琴轸、弦结、冠角、龙池、凤沼......”
“甚好!你既已知晓形制,今日便可教你指法。”
她逐一介绍,孔长思听她说得准确,便会点一点。
孔长思教得认真耐心,温声细语。单恍惚间,倒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在向他求学,全然忘了自己还要脱人家的衣服,攻取他的阴。
换了干净轻薄的衣裳,又将束解松了些。
眼角因张嘴的动作太大,还染上了意。
孔长思停下抚琴演示的动作,温笑:“可是困了?那今日便学到这里吧。”
单心,好在她幼时还真学过一段时日,不然岂不了怯。
孔长思端坐如松,形颀长,双手自然垂放在琴面,一墨发用一木簪子随意盘在脑后,几缕碎发在走动时落下,一副悠然自在的姿态。
单去到琴室时,孔长思已在屋内燃起了檀香。
好在她整日都在书院里,也不曾出什么汗,略微,便足够干净。
香丝缭绕,自线香端散开,蔓延在屋子里,沁人心脾。
“今日先学右手指法,挑、抹、勾。”
如此一刻钟,孔长思才招呼她坐到琴桌前。
这第一日学琴,就这么大的脚,未免显得刻意了些。
小片刻后睁开眼,孔长思往她桌前倒了杯清茶。
“回先生,弟子对古琴的形制已有所了解。”
“坐吧。”孔长思抬手,掌心斜斜向下,朝桌对面的空位,了个请的姿势。
她今夜要忙的事情可多了,是得早点儿休息一会儿。
“喝口茶嗓。”
单刚一坐下,他又:“可闭目匀息静心。”
单与他对比,便更显清瘦矮小。
单与他同桌,分坐在两床琴的对侧。二人相对,量的差距才显现出来。
宁神的香气缭绕,伴着孔长思眠似的低沉嗓音,单终于没抵住困意,轻轻打了声呵欠。
一堂课下来,她初始要装作不懂,而后又要慢慢显出颇有天赋的样子,如此老老实实练了一个时辰。
“之前可对古琴有哪些了解?”
自家府里,当然没有鲜花沐浴或是大桶泡澡的待遇。
想了想,她又把束拢紧了些。
单讪笑两声,同他别后,便回了房。
只要她直板,便可隐约瞧见她前的隆起。
举手投足间,尽是文人雅士的从容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