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我不要听啊！

        “闭嘴吧，小鬼。”宿傩打断他，“你的声音都发抖了。”

        虎杖勉强撑起，对五条出一个笑脸。虽然已经努力调动脸上肌肉，让自己笑得自然，但整张脸还是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来。

        “……原来你真的在乎！”

着。不过，他还是一点一点掉了那个人嘴里的血。

        “你就输了。”

        五条转过脸，看向躺在床上休息的虎杖。从他的角度，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隆起的轮廓。

        二次觉醒之后，他们就断开了链接，因此那个人的血也仅仅是血。没有信息素，没有香气，没有任何诱人的成分可言。

        五条没想到，在多年之后，他竟有一刻稍微领悟到了硝子当年的心境。

        宿傩脸上带笑，声音里却冰冷异常：“每周200cc，你是想让他早点死吗？”

        宿傩冷笑：“晚上是他在脱我的衣服。”

        “悠仁？”五条喊了他一声，“没事吧？还晕吗？”

        虎杖还想逞强，没等他开口反驳，就被宿傩按倒在唯一的枕上。宿傩宽大的手掌覆住他的眼睛，高于常人的温热乎乎地熨帖着眼，像是一张夜幕织成的网，隔绝了扰人的光线，又像是野兽筑在乱石里的巢，危险却安全。

        五条被他噎了一下，竟有些摸不准宿傩的意思。

        他立刻就昏睡过去。

        但五条它，如获甘霖。

        五条取笑他：“真是个好妈妈。晚上也会帮悠仁盖被子吗？”

        五条忽而哈哈大笑。

        他回，便见五条一脸的别有深意。刚刚他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宿傩的举动，似乎品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乐趣。

        宿傩扯来被子，扔在虎杖上，勉强盖住了他的脸。

        五条失望地啧了一声：“到来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极端利己的宿傩。”

        五条瞄他脸色，未见动怒，只是密云不雨，便故意说：“死就死了，难你在乎吗？”

        原本痛到麻痹的心脏，在鲜血的滋下，渐渐有了知觉。

        五条冷眼观他神色，宿傩微微敛眸，任由打量，只是漠然置之。

        “悠仁怎么样？”五条问。

        该不会是在他这名老师面前，开学生的黄腔吧。

        “但只要你在乎了一次。”

        “你可以不在乎一百次、一千次，你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这就是命定啊。

        “尤其是死于制造杀死我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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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让五条安心：“没什么，就是觉得困，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不过呢，你也别太自信。”

        “对于命定向导而言，没有比这更蠢的死法了。”

        血色眼眸中风云翻动。

        “我怎能不在乎？”宿傩反问，“在结合之后，他的生死已与我息息相关。”

        宿傩答：“小鬼被我杀死自然无所谓，但被你们弄死，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