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说:“你还是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欧阳前辈为何要你给我们泡茶,他具体怎么跟你说的”
秦钟脸色煞白,但是马上回道:“好。”说着立刻走出房间。
曹豹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是搞什么名堂?开什么玩笑?”他的手在发抖,双肩耷拉下来,一下子好像又老了十岁。沈鹤光顾拿着手帕抹脸。只有陆风和华云师太,比起他们来似乎未为所动。华云师太端端正正地坐着,昂着头,双颊发红。而陆风还是那副老样子,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脑袋几乎要缩到脖子里去了,一只手搔着耳朵,只有两只眼睛忙个不停,瞧瞧这,瞧瞧那,围着房间转,困惑警觉,还透着机智。元真和尚一直在忙碌着。南宫锦只顾处理瘫倒的秦夫人。元真趁此脱出身来,开口道:“那些字到底谁写下的?看起来似乎还有人在这房子里。”
元真和尚对秦钟说:“劳驾你去端碗热水来!”
梁飞燕又喊了起来:“原来这里有个机关,这么灵巧的机关,是什么人设下的,又是何人启动的机关!”元真和尚认真的检查起了机关来。
南宫锦叹息着说:“我看这个只怕是欧阳寻前辈设置的,毕竟往常就他和他那个老仆住在岛上”
喊道:“方玉龙。”方玉龙一跃而起,跑过去帮他。他们俩架着秦夫人,把她扶进了里间。神医南宫锦马上过去,帮着他俩把秦夫人安顿在床上,然后弯下腰查看着她说:“暂时昏过去而已。不打紧,很快就会醒来的。”
陆风干巴巴地说道:“据你们所说这里的主人不在,那也就只有你们有可能知道这些机关了。所以你最好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吧。”
秦夫人急促地喘起气来,她一双眼睛,傻瞪瞪的惊恐万状的两只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环视着周围一大圈人的脸。秦钟的声音又在催促她:“振作一点,夫人。”神医南宫锦安慰着对她说道:“你现在没事了,秦夫人。不过突然昏过去而已”
“欧阳寻前辈的指示?”
梁飞燕喊道:“是谁?到底是谁?应该不会是我们其中一个,哪一个都不会是的,刚刚大家都在。难道是欧阳前辈或者我堂叔?”
秦钟平静的道:我已经说了我只是给你们泡茶倒茶罢了。至于泡茶也是按照欧阳前辈的指示做的。”
神医瞪着他。“不然,还能是什么?”陆风用手轻轻拍打着上嘴唇说:“此时此刻我还不打算说我的看法。”方玉龙插嘴道:“听我说,有一点你们都忘了。究竟是谁打开的机关,让它转起来的呢?”陆风依然轻轻地说道:“你说到关键的地方了,我看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他带头回到了大厅,大家跟着他。秦钟端着一碗热水走了进来。这时,华云师太正俯下身去查看还在不断呻吟的秦夫人。秦钟轻巧地挤进两个女人的中间。“劳驾了,还是让我来和她说说。夫人,夫人,没事了,没事了!你听得到吗,快醒醒!”
“我并不知道这里会有机关,再说了我就是给大家倒茶而已,并没有做其他的。你们都看到了”
秦钟回
陆风字正腔圆而又细声细气地道:“这么说,你认为欧阳寻把我们请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些?”
“对了,我刚刚在外门透过窗似乎看到有什么在墙上动起来了”她说到这看了看丈夫,然后停了。她的脸色有些发青了,眼睑抖动起来。神医南宫锦急忙问:“那碗热水呢?”原来秦钟把它放在一张小桌上了。立即有人递了过来。神医端着碗向干噎着气的秦夫人弯下身去:“把它喝了,秦夫人。”她喝了,稍许呛了一下,喘着气。热水起了作用,脸上顿时有了血色。她开口道:“我现在没事了,我刚刚敲钟回来,刚走到门外不知怎么就昏过去了。”秦钟忙说道:“你刚刚晕倒了,而我因为这突然出现的画卷让我好端端的把茶壶也摔了。看来今日对我夫妻不利啊。至于那墙上出现的画卷,上面写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胡编乱造的,不过我真想弄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突然停住了。因为一声咳嗽――一声轻轻的干咳竟然起到了大声喝住他的作用。他呆滞地看着陆风。陆风又是一声咳嗽,然后问:“机关的启动闸是谁打开的?不会是你吧,秦钟?”
她问道:“我是晕过去了吗?”
元真的眼睛也像陆风那样慢腾腾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先在敞开着的窗户上盯了一会儿,接着肯定地摇摇头。突然,他站起身来走向一幅挂在墙上的仕女图。他看了一会突然把画往上一卷,只见画卷旁边的墙上突然开出一扇门来,他猛地把门推开了,他走了进去,立刻发出一声满意的呼声。他嚷道:“快来,在这。”其余的人蜂拥而上。只有华云师太孤零零地独自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门后的房间里,一张桌子被挪到紧挨着耳房的那堵墙边。桌上放着机关启动闸。元真和尚一下子把启动闸推开,指着墙上钻透了的几个小孔。乍一看,一点也不显眼。他调整了启动闸的方向,突然那张写了众人罪状的画卷又收回墙中”
“是的。”
梁飞燕突然喊起来道:“写下这些东西的人是谁?他在哪儿?看起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