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断在心里脑补推衍,哥哥要说什么?
“哥哥……哥,把手放下来。”
兄妹,不够的,还要更亲近,亲近到只有彼此,亲近到相濡以沫,那才算是尽最大的努力来挽留哥哥。
在空气中的手牵紧他,被褥里的手则颤抖着分开花,开始慢吞吞地。
好想好想哥哥。
二十八岁的夏以昼用那种自嘲又无奈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心底的情绪,究竟是否与亲情无关?
哥哥在看着你自,那副看了十七年的温和笑意,现在像是夸奖。
方向。
沉闷无倾诉的压力顺水推舟变成了望,你开始尝试自。
心再度泛起意,有的水顺着肉到下,你空虚得像只半青不红的苹果。
你出声叫夏以昼,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开始有很尖锐的快感从刚才碰到的地方升起来,你忍不住仰起,仿佛这样可以呼更多的空气。
不够……不够。
“不舒服?”他问,神情关切:“你上温度很高,穿得太厚了吗?”
得毫无章法,两肉被手指挤压得,你低着抽噎,浮木般与夏以昼的手十指相扣,更加凌乱地插着自己的心。
你低低呜咽了一声。
因为夏以昼就在边,所以才觉得夏以昼远在天涯海角。
“怎么了?”
你钻出被子大口呼,捧着杯子疯狂喝水,呆呆躺了片刻,又红着脸进被中。
“哥!”
混乱的想法缠成死结,每天入夜回房间前,看着夏以昼站在角落的黑暗里,下颌的线条清晰分割明暗,你就无法压抑自己阴暗又饱胀的心思。
谁来咬一口,谁能来……咬一口?
――熟悉的感觉被夏以昼背手站立的动作打断了,你蹙着眉,突然无比讨厌这个仿生人的默认待机动作。
夏以昼推门进来,与从前一模一样的习惯,先是垂眼,而后抬起眼睛,从下到上望你一遍。
好想哥哥。
你闷在被褥里面,弄得很急躁,因为不得要领,痛楚远大于愉悦。
床单被弄了,哪里都在下雨。牡蛎被风浪推往岸边,分开的是呼的壳。
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边感情最深的男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如今已经死了。
你开始让夏以昼当着你的面换衣服,给你洗发,洗澡,甚至得寸进尺,要他陪着你睡觉。
可恨的是你本不会那些。
好乖好乖,红着脸很乖,着眼睛也很乖,敢在
仅仅是家人,是兄妹,还是不够。现有的关系不足以让你抓住所有对他的感觉,思念他甚至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开始出汗,手指探挠的动作像水的纸巾那样下去。
仿佛咬过一口之后总要氧化的苹果,不论是谁,都要来到这一步。
你央求他:“过来……牵着我,不要总是站在阴影里面,好不好?”
好乖。他用那双温柔的紫色眼睛夸你。
好累,什么都累……白天在学校接受训练,晚上还要劳驾自己,辛苦摸着小幻想他过来。
光圈颜色如常,类人的温热传递到你这里,足以令你失神。
哥哥当时站在你面前,到底想说什么?
“哥哥……哥…呜……”
窗外的雨声是最好的掩,你忍住投降的望,用手指反反复复试探入口。
某一刻,指尖骤然碰到意,你惊惧地坐起来,小心闻了闻,在那清甜又带着一点点如海的新鲜气息里,无师自通地学习用两挤压肉的方法。
夏以昼依言上前,握住你的掌心,轻轻掂了掂。
刚开始学,阈值总是很低,你很快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手指斜斜按进去,紧紧并着,稀里糊涂、高热中暑般的自爱。
出事以前,他曾经因未能按耐住的冲动,跟你说过一些模棱两可、超越兄妹界限的话。
那里也有快感,但细微多了,也更温和、绵长,像哥哥会制造出的。
阴阜清爽,肉干涩,用手指尝试着模拟交的动作,挤挤弄弄地进去,没有任何的紧致令你痛呼出声。
只进了一个指节,已经羞耻地想哭了。
你使劲儿想夏以昼的,慢慢地想,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