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郎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杨素说，语气竟是令人讶异的温和，“因此还是我来。你走吧。”

        杨素松开了禁锢。下一秒，李靖呻着，如同被拉扯到极致的弓弦那样濒临崩溃地颤抖，然后，杨素的口溅上了黏稠的白浊。

        “楚公？”李靖不确定地问。

        “对。”杨素满意地笑，下却不留情地开始凿弄研磨，“你能明白这一点，就比很多人强。我入朝少说也有二十年了，死在先帝手中的臣子不计其数，许多人也同样盼着我能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可是我偏不遂他们的愿。你知我为什么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听话，我知我所有的荣华富贵都要靠着先帝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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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一上来就啊，药师。”杨素慢条斯理地说着，却不耸动，只在里面一点点厮磨。

        杨素定定地盯了他很久，目光好像凝在他上，又好像飘到了更久更久的过去。然后他开口：“上表之事，由我来便可。”

        李靖一言不发，离开了。杨素却还坐在床边，陷入了回忆。他的目光幽深下来，入了无尽的黑夜。

        一切都过去后，李靖撑起子，便要离去。杨素叫住他，灯火下，他的目光还是那样平易无波，甚至还是略带笑意：“药师。你这次有功，我上报朝廷，必定给你恩赏。你还有什么心愿么？”

        李靖就这样被翻来覆去摆弄了数次，直到最后碰不了一点儿，子得不行，杨素还在若无其事地一边一半玩笑一半惋惜：“比上次少弄了两次――李郎，最近军务繁忙，伤了子么？”

        ……

        “你知，士兵的天职是什么？”杨素摸了摸他的脸，轻声细语地问。

        李靖死死地抓住床单：“‘刑……上极，赏……呃……下通，是将威……嗯……之所行也。’”

        “楚公……说的是……”

        去你的。李靖想骂，你不是也得不行。可是他不敢，只能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双大开的姿势，被杨素真刀实枪地着的同时也被大饱眼福地视。

        杨素的手慢慢抚上李靖的脖颈，拇指和食指陷入结环状骨两旁的凹陷位置，感受着动脉突突的搏动，温言：“就比如现在，我有两个选择。让你死，或者，让你高。”

        李靖想了想，哑着嗓子说：“末将倒无所谓。只是末将的父亲一生终于赵郡太守之职，廉洁奉公，忠贞不渝――末将会上表朝廷，请求追封。”

        杨素挑眉：“药师也出于军旅世家，怎么能连这个问题都答不上来呢？”又是狠狠一撞。

        “对嘛。”杨素把顺着两人交合出的揩了，尽数抹到李靖的大及少腹，“我是你的主将，赏罚自然由我来定。对不对？”

一瞬间爆炸开来，力强烈，泛滥至四肢百骸都震颤不已，眼角要沁出泪来。

        “那《六韬》中将威一篇，药师以为何为至重之？”杨素将这句话轻描淡写地落了下来，下却重重地碾过痉挛的内，李靖大脑轰鸣一下，嘴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

        李靖闭着眼睛点点。

        “听……话……”

        “你在府里的时候，是我的下属。”杨素欣赏着他绷起来的肌肉线条，“现在在军中，你是我的士兵，我是你的主将。对不对？”